都清清楚楚。
“别跟我演了,赶紧过来睡觉,不用你抄了!”
许多多眼前一亮,脚下一动,但又缩了回来,“以后都不抄了吗?”
“下不为例!”朱敬宴一把将许多多抓起来,拿了湿帕子在她脸上胡乱揉了几下,嘴里还故作严厉道:“若是再被我抓到你偷酒喝,就连带这一次的十遍一起抄,抄二十遍,到时候可别怪爹爹不客气!”
许多多反手保住朱敬宴的腰,“谢谢爹爹,多多就知道爹爹最疼多多了,多多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惹爹爹生气了。”
许多多举着小手做发誓状。
朱敬宴抓住她的小手,“行了,少贫嘴。”
将人塞到床里边,扯了被子给许多多盖上。
朱敬宴这才吹熄了油灯,上床睡觉了。
许多多被赦免这事儿,池渊是当事人以外,第一个知道的。
他原本以为今天许多多不会过来,得他自己去买菜了。
却才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哥哥!”
池渊心下惊喜,一回头,许多多就已经冲上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朱大人不是罚你抄书?”
许多多兴冲冲地将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
池渊这才松了一口气,牵着许多多的手,两人一起去买菜了。
然而,两人才走了没多远,池渊就察觉到不对了。
他牵着许多多的手,在一个摊位前边停下。
许多多看着那卖收拾的摊位,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池渊。
池渊一脸凝重,许多多瞧见他眼神往左边瞟了。
顺着池渊眼角的余光往左看,就见一个男子站在一个卖香粉的铺子前边,正手足无措地听摊主介绍香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