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之前,我是你的医生,你是我的病患,你要是不想落下病根子以后身体虚弱生不了孩子,你就别听我的,就这么走出去……”
宋曼身子一愣,看了方知意一眼。
方知意见宋曼不再这么一意孤行,拿开棉签,看了一眼伤势,露出满意的表情:“这还差不多。”
方知意看到宋曼手背上全是扩展的毛细血管,冬天一冷,手就容易冰,冰久了,毛细血管扩张就看不到
方知意想重新给宋曼扎针,把剩下的吊水打了,却听到宋曼道:“我睡了多久?”
方知意说:“半天。”
宋曼眉头一皱,有些不解:“为什么梁家的人还没来接我?”
屋子外没有下雨,反倒呜呜地刮起风来。
枯黄的树叶夹杂着一些不服输的绿枝啪啪地打在窗户玻璃上,方知意从口袋里拿出橡皮筋来想绑住宋曼的手腕,好给她下针,宋曼却一缩手腕,道:“我不打针,我待会儿还要参加生日宴。”
方知意却强硬地拽过她的手,绑住橡皮筋在她的手背上啪啪打。
方知意一边找着血管,一边道:“生日宴你今天可以不用去。”
宋曼眉头一皱,问:“为什么?”
方知意找到那根藏在毛细血管下的青色血管,拿起一旁的细针,在针尖处挤出一些吊水。
方知意将针尖刺进宋曼的皮肤,又摘下橡皮筋,很熟练地贴上医用胶布。
方知意调试着吊水的快慢,对宋曼说:“梁家出事了,这场宴会取消了。”
宋曼一愣:“什么?”
方知意抬起头看向宋曼的眼睛:“梁知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