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啊!你在这里工作啊!好多年不见了啊!”
“是啊是啊没想到会遇到你,今天刚好我值夜班!”
……
在这里能见到老同学我也很欣喜,不过毕竟心中有事,我和她匆匆聊了两句,就问她灵纹和卫升金的情况。
“他们是你朋友吧!你那位朋友名字可真够奇葩的啊!。”江宁笑着打趣道。
我一听她这么不急不慢的,估计卫升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顿时放下心来。
“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也觉得挺别扭!听他说他是在父母没什么文化,想让他长大以后,能赚一升的金豆子。就给取了这个名字,后来才发现和妇女用品谐音了,这么多年也没改过,他没啥事吧?”我随口编了个谎。搪塞了过去。
“生命是没有危险的,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还有软组织挫伤,伴随内出血,刚才手术已经将碎骨取出了,体内淤血清除了,撞成这样内脏竟然没有受损,不过估计没有大半年时间是不能痊愈的,而且痊愈后有没有后遗症也不好说,开车能撞成这样?这是被撞得还是被捏的啊?”江宁一边看着检查报告一边对我说道。
我心想脑子没问题就好!
“那叶灵纹什么情况?”
“她叫叶灵纹啊?她问题不大,脑CT出来了,没有器质性的损伤,不过由于受到猛烈撞击,大脑功能可能受到一些影响”
听她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只要两人的大脑没有受损,问题都不大。想当年我被几只黑熊撕得稀巴烂,聂故给我脑袋瓜拾掇拾掇两年后我重生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就说要陪我的领导去南京考察,得过一个星期才能回家,我想着,只要他俩醒了,我就回家一趟,等他们稍微恢复一些,我还是带他们回飞船治疗。
幸好有江宁帮忙,我将卫升金和灵纹调到了同一个病房,这样照顾起来方便很多。
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亮了,灵纹和卫升金正在输液,魔斯变成的翠花,则在病房里这里看看,那里瞅瞅,我一夜没睡,现在看到他们没有性命之忧也就放下心来,昏沉沉的靠在病房的陪护椅上睡着了。
“老同学,怎么一晚上没休息吧,去医院旁宾馆边开个房间啊”江宁走了进来和我打招呼。
“哦!我怕她们有事!不放心,等会再去开”我尴尬的一笑。
“哦,放心吧,我把他们都转到我的病房来了,有事我会及时跟你说的,这位是?”江宁指着正在到处转悠的魔斯问道。
“她是叶灵纹的妹妹,本来我们这次都是一起来旅游的,哎!没想到……”
“呵呵老同学不错啊!当初在班上就不老实,现在还带一对这么漂亮的姐妹花出来旅游啊!!”江宁笑得波涛汹涌一起一伏的,我顿时像洗了冷水脸一样睡意全无。
“别取笑我了,就是普通朋友,出来玩人多热闹啊!再说我当初怎么不老实了啊?”我真觉得我自己太邪恶了,灵纹还昏迷未醒,我竟然一直盯着她胸部看,开始心猿意马!我这脑子都想些什么啊!我以前不这样啊!
“是吗?当初你老实吗?你忘记以前上课时怎么骚扰我的吗?”
江宁这么一说,我脸刷的一下红了,往事一幕幕顿时就浮现在了脑海里,哎!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荒唐。
那时候这位江宁同学不仅是公认的班花,说是校花也是当之无愧啊!她的一举一动无不是全班注目的焦点,整个高三她都坐在我的前桌,那美丽丝滑的秀发有时候就搭在我的课桌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偶尔还故意拨弄一下头发,那少女的发香马上就钻进了我的鼻孔,那时正处在青春期的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那反应是立竿见影啊,整节课都在座位上心不在焉的,哪里还听得进去什么课。
后来有一天,记得那正是临近高考的夏季,班里又热又闷,大家都穿的少。我自然又是闻到了她那迷人的体香,那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反应特别激烈,差点把课桌都顶了起来,两条腿在课桌下左放也不舒服,右放也不舒服。就这样躁动不安的挪来挪去,我的膝盖无意中碰到了她的屁股,啊软软的好舒服,我竟然色胆包天的没有挪开。
我心想:我也不是有意的,你要挪开你就挪呗,谁让你那大屁股靠在我课桌上靠得那么紧,我反正是舍不得挪开。
可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这大美妞竟然也迟迟没有挪开!她那柔软的臀部就一直这样紧紧的贴着我的膝盖。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一下就蒙了,全身都开始发热,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现在还是记忆犹新啊!
班上的那些帅哥们千方百计的献殷勤也不能一亲班花的芳泽,他们哪里知道我这个校草竟然和班花玩起了课桌底下的暧昧。
从此后我们似乎是有了默契,时不时的体验这膝盖和屁股的激情,只可惜我没敢进一步试探,直到高考后我们考上各自的大学,也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