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问,纷纷打着哈哈上了轿子各回各家了。
王家义闷闷的,似乎有些不高兴,往常和盛禾说起搭建大棚的事,他就兴致勃勃,盛禾今天和他谈起马上要动工的事,他还是有些兴致缺缺。
“家义少爷,你这是咋了?你爹……是做了啥让你不高兴的事吗?”盛禾不由得停了下来,柔声问道。
王家义有些烦躁,似乎有些不想提起,但是又想找人倾诉一下:
“哎呀,其实也没啥,就是我爹那后院,成天鸡飞狗跳的!我爹那云姨娘处处跟我娘为难。
我爹这人吧,在衙门断案还勉强算过得去,但家里这些家务事,他优柔寡断地,被那云姨娘吹口枕边风,立马就不晓得天南地北、是非黑白了。
我娘是正式夫人,居然被一个妾室压了一头,成天跟我哭天抹泪的,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盛禾蹙了蹙眉头,这王县令平日里看起来是个挺清明的人,还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居然在后宅的事拖了后腿。
这个哄那个爱的,都难以割舍,啧。
盛禾道:“这样下去可不太行,家义少爷,要不你还是劝劝你爹,家和才能万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