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盯着张萱儿皱了皱眉,好像上次听她说过此事。 这丫头,怎么动不动就想报答师父? 头疼! 叶枭把她叫了上来,严肃地批评道,“萱儿,为师知道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是为师上次已经告诉过你,为师助你只是与你有缘,用不着你刻意的报答,你明白吗?” 张萱儿抓着小手道,“可是我听慕容师姐说了,你这次去北獠是九死一生。我心想着,万一你回不来了,在世上留下个子嗣也好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跟师母争夺家产。我会一个人把他抚养长大,然后想办法为你报仇。” 叶枭一头冷汗,心道这都是什么狗血剧情? 他干咳了两声道,“萱儿,先不说我能不能活着回来。照你所言,谁告诉的你,一晚上就能怀孕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张萱儿一脸认真。 叶枭被她逗乐了,“那你猜,你师母怎么现在都没有怀孕?” 张萱儿红了脸道,“那肯定是你们做了措施了啊!” 叶枭摇了摇头,为她科普起来道,“不是,修真之人,身体异于常人。男人像是种子,女人像是土壤。如果阴阳平衡,种子才能生根发芽。但凡有一方超出了另一方,阴阳失衡,那都是不会有结果的。” “嗯?” 张萱儿的脑袋动了动,极力思考着他说的道理。 “你明白吗?” 叶枭问她。 张萱儿若有所思道,“好像明白了,怪不得师姐常说,师父经常喝药调理身体,原来是种子不行。” 她的眼神变得兴奋起来道,“没关系,这些年我都洁身自好,还是第一次。地很干净,兴许一次就种上了呢?” 叶枭捂住了脸,没法和她交流了。 这悟性,当真是他错付了。 “没明白就好好参悟,我先打坐了。” 他摇着头,起身去了大落地窗户前面的蒲团上坐下。 张萱儿咬了咬唇,还以为他在暗示什么,羞涩地拉开了丝质束腰长裙的拉链,当着叶枭的面,露出了一身雪滑的肌肤。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 她不亏是当红的女星,身材匀称,丰弹圆润,似是下凡的女神,浑身的肌肤光滑无瑕。 她双手抱在胸前,扭捏地站在原地,盯着叶枭期待道,“师父,我不在乎什么种子不种子,让我试一下好吗?” 叶枭捂住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现在同意不行,拒绝的话伤了这丫头。 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晕她。 他让张萱儿坐下,伸出右手。 张萱儿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都变得紧促了起来。 叶枭的手指点在了她的眉心,她的身子随即一软,晕乎乎地躺在了地板上面。 叶枭笑着摇头,取了床被褥让她睡在了里面。 她的小脸潮红,眉心微微紧锁,晕倒后仍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叶枭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下,闭上眼睛安静地打坐了过去。 等到张萱儿醒来,太阳已经照在她的脸上。 她猛地翻了个身子,睁开眼睛后,发现慕容雪正在一旁收拾着桌子。 张萱儿尴尬地用被子裹住自己,跟慕容雪问道,“师父呢?” “走了啊!” 慕容雪道,“现在都十点多了,师父大早上就走了,现在应该已经上了火车了吧?” “走了?” 张萱儿失望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小内衣还在。 叶枭昨天晚上,明星没有碰她。 她不由得噘起了嘴巴,心里面嘀咕道,“师父果然是心理有问题,为什么选择逃避呢?我又不会嫌弃他时间短啊!” 前往北獠的专列上面,叶枭重重地打了个喷嚏,不知道谁在念叨他? 城市的高楼大厦,不断从窗外闪过。 往前便是巍峨的群山,长城像是一道铜墙铁壁,在古代挡住了游牧民族的进攻,在古代过了这里的居庸关便是北獠了。 七公主恐高,因此没有乘坐飞机,而是坐着火车专列前往北獠。 车上拉满了嫁妆,还有随行的礼仪官,仆从。 七公主看着窗外,明眸闪动道,“我从小在帝京长大,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没想到,外面的景色这么雄浑壮阔,比起帝京城可要好看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