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迟,那就让心再痛一些吧,痛到没有知觉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因为他的片刻温情而心软了。
“别胡闹!买别的不是一样的吗?”
他拧眉,怎么往日里最好脾气的沈南锦今天这么执拗?
以前只要是他开了口,她再喜欢都会放手,比如那年她生日,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一幅破画,看着年代倒是挺久远的,破烂不堪。
她却当个宝整天关在房间里面研究,母亲看了喜欢她二话不说就拿出来,看到画上被母亲胡乱的涂抹上各种颜色,只是攥紧了手,一脸心痛,却还是对自己笑。
她说,只要是母亲喜欢能开心,他能少操心一点,这画就不算什么,他转头送了她一辆兰博基尼,即使她当时连驾照都没有却依然笑得灿烂。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沈南锦笑了,神色极淡又像是累极了。
她说:“好,你选择了就好。”
说罢将手里的衣服重重塞进易学之的手中,这些年所有的爱意与委曲求全都在这一刻还给了他。
易学之只觉她手指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她越是平淡的脸却越让他心慌,他宁愿她此刻张牙舞爪的和他继续争辩。
怅然若失的感觉越发难受,他很不习惯这种情绪,似乎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东西在眼前失去,一如当年优秀俊雅的大哥躺在华丽的棺木里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让店长把你刚才看过的都打包吧!”他急急地开口。
“想要的你不给,不需要的你一股脑地塞,怎么?易总是觉得她不配吗?”薄凉不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