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知耻而后勇的金言,拿来了卫生工具,从内关上了卷闸门,将那间商铺打扫干净,各个货架展柜摆放整齐,然后就开始从自己的针盒空间往外掏东西。 在特意留出的空地之上,那头已经完全风干的巨鳄尸体也被取了出来,放在商铺的最里头。它十来米长的身躯,商铺还不够长,只得将鳄头圈起,放在商铺左侧,其长尾圈起放置在右侧。结果就是,80平方米的商铺有近半被这头巨鳄身体所占据,头在左对着铺门口,身躯和爪子在中,尾部圈了又圈在右。 这下好了,金言到商铺内部上个厕所,都要从它昂起的脖子下经过。 其余的货架、展柜就只是按照巨鳄身体摆放的走向,在它身前依次放置。 界石空间装备、首饰、用品、武器、装备、药物、还有各种形态各异,大小不同的仙晶,哦那是异界的称呼,在蓝星上称为异晶......反正林林总总三百多件东西,都摆在了地面之上。不止是从血莲地宫内外得到的东西,还有自己此前获得的部分物品,觉得用处不大的,都拿了出来。 巨鳄口中有梁锐的横刀,被金言取了下来。下腭上的捕鲸钩带着钢绳的,也取了下来。进行了简单的擦洗之后,一一摆上了货架。它体内出产了一枚拳头大小的蓝色十六面体似的仙晶,被放在了一处展柜中。 贵重的东西,如珍异的有容纳空间的七枚界石装备,还有颜色各异、大小不同的仙晶,则被放置在了有防盗装置的玻璃展柜之中。 在清理针盒空间时,金言还有发现。他发现了一株长约两尺的血莲藤须。这段藤须是自己用紫铜神像回来时,进入紫铜神像的空间范围的莲语藤根,随着他一起带过来的。回来之后,他就随手将之扔在针盒空间之中。现在一看,它竟然还是活着的。 或许是怀着对莲语还存留的复杂的感情吧,金言从住处花坛里找来了一个大缸,这原来是原屋主用来养鲤鱼的。倒上泥,倒上水,将藤根直接插入泥底。说来也怪,一入泥底那藤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生出了一枝嫩芽。 金言不管它,将这大缸放在了自己老板桌附近,巨鳄头骨之前。 金言自己的老板桌椅,只好放置在了门侧。这门侧正在巨鳄的头部之前,一转身就直接与那狰狞凶暴的巨口利齿相对,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卖东西,就要有售价。他买了一批标签,写上标价,各自贴在那些物品之下。标价很随意,最低10万东华币,按照用处的重要性逐渐递增,一直到数十万,几百万,上千万。 每一枚界石标价1个亿。 梁锐的横刀,标价10个亿。 那头巨鳄的尸体,标价10个亿。 那株藤根的大缸上,也贴了个标价,100亿。他知道,绝不会有人花这个钱来买的。只是借此彰显出自己对于莲语,还有一种重要性的留恋罢了。 再经过一天的准备,其它各类用具也相对齐备了。金言去外面找了块长木板,然后用炭笔在上面写了自己已经想好的店名:有间杂货铺,挂在了门外原来招牌所在之地。 杂货店每天10点开门,下午4点关门。其它的时候,他要用来休息和修炼。 办好这一切事情,足足用了一天半时间。 他选了个吉利的日子,两天之后,作为杂货店正式开门的日子。10点钟,杂货店正式开门。 这处巷子四周多是住家区域,不是商业区,人员来往不多。店外还有花坛树木阻挡,视野不是很好,在外经过的人一眼根本看不清店内有什么。 至于生意么,可以说,极度冷清。 ...... 与金言在列车上相识的徐洛生,与表妹魏佳颖一起回到了位于东州市灵东区灵明花园别墅小区的徐家。 魏佳颖在东州大学上学,因此也一直寄宿在徐洛东家里。 简单安顿了一下,处置好自己的个人事情。这几天他身居灵东区异能者事务管理分局局长之职的父亲徐健安并不在家。所以直到第三天徐健安回家后,徐洛东才开始帮金言打探关于“天庭”组织东明省总队的事情。 “你做你的药品生意,那就好好做生意,没事打听天庭组织作什么!兵凶战危,没事不要跟这个组织打交道。”一听这话,徐健安就非常警惕。出于为徐家后代安稳考虑,他一向不喜欢儿子参与一些有危险的事情。 “不是我打听,是帮我的一个朋友打听。”徐洛生说。 “是啊,大姑父,我可以作证。我见过那人。”魏佳颖说。 “是个什么样的人?”徐健安问,对于儿子的交友,他也时时想要过问的。 “一个像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徐洛生说,“我们在火车上认识的,他的异能力修为不错。一头铁皮野猪想要攻击我们的列车,被他一脚踢下去,直接踢晕了。他可帮了车下天庭组织的大忙。” 他便将车上与金言结识的经过说了。 “要是这样的话,这人勉强还可以结交一下。”徐健安说。他想了一下,“他要打听的是什么事?” “这个他倒是没细说。”徐洛东说,“如果你愿意帮他打听的话,我约他一下,让他当面向您报告 一下。” “我在天庭的省总队倒是认识几个人,你先问他要问什么事情,我才知道跟谁打听。”徐健安说。 “谢谢爸。”徐洛生喜道。 回头他就向金言发送了短消息:“水生兄弟,我是徐洛生,你安顿好了吗?现在在哪里高就?” 当天金言一直在忙于收拾整理“有间杂货铺”,根本没空看上手机一眼。他知道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