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对对,我给你考验我的时间!” 说着,陆瑾便试探性的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只好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 随着他拉住我手的瞬间,大厅里再次奏响了优美的舞曲。 跟殷玄辰跳舞的时候,我其实还挺有所顾忌的,尽量避免踩到他,可现在,我直接放飞了自我。 而且每一下都故意踩得无比用力。 “抱歉啊,我不太会跳!” “没……没关系……” 我有意无意的观察着陆瑾的神情,不知道他究竟藏着什么目的,但我注意到,他时不时的会看一下腕表,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特殊的时间。 几分钟后。 一曲结束,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也蓦然敲响。 我还没来得及松开陆瑾的手时,就看到他原本黑色的眸子,此刻竟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他瞳孔中像是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让见到的人忍不住的多看几眼。 我盯着这双眼睛看的时候,发现他嘴巴微微张合,似是在念叨着什么。 片刻后。 他嘴角勾着得意的坏笑,正试图在我七窍中吸取什么的时候,我突然勾唇笑起来,眼神冷厉的注视着他。 “现眼包,知道我为什么肯委屈自己陪你跳舞么?” 说话间,我嫌弃的松开他的手。 陆瑾神色蓦地一惊,两只眼睛瞠得滚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怎么会……” 我就觉得,他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跳舞有鬼。 他就是想等待这个特殊的时间,在我身上吸取他想要的东西,估摸着就是殷玄辰方才说的精元之类的。 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嘴角笑意加深:“我说过,我老公很小气的,他吃起醋来……很、可、怕!” 我含笑看着陆瑾身后的位置。 殷玄辰正如死神一般站在那里,看着陆瑾的眼神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陆瑾也意识到什么,缓缓的转眸看去。 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殷玄辰已然化作一条黑色巨蛇。 “啊——” 陆瑾惊叫起来,正要逃跑,血盆大口已然咬在他身上,锋利的獠牙直接将他身体拦腰切断! 我再次看向他尸体的时候,那里已然变成了两节臭鼬的残躯。 台下的林夕已经吓到忘记了惊叫,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台上。 我看向林夕的时候,惊奇的发现,方才站在台下的几十个同学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明明刚刚还在那里的,就算是被殷玄辰吓得离场,也不会这么快就跑光,甚至连一点骚乱都没有制造出来。 就仿佛他们突然之间凭空消失了似的。 林夕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惊奇的四下看看,一脸狐疑的问道:“人呢,刚刚还都在这里,怎么突然不见了?” 祁思远嘴角勾着笑意,看她的眼神堪比在看一个大聪明了。 林夕迎上他这目光,瞬间不乐意了,一脸怨愤的注视着他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看不出来?” “你……” 林夕见说不过也打不过,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我,郁闷的抱怨道:“白柠,管管你家猫!” 我有些无奈。 这简直就是两个大活宝! 黑蛇朝着某处吐出了一道黑气,转瞬间昏暗的大厅里面亮如白昼。 我突然在大厅墙壁上发现许多涂鸦画。 这些涂鸦画的内容,竟是一个个面目扭曲狰狞、痛苦不堪的人。 林夕也立刻发现了这些涂鸦,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她近距离看了看涂鸦中的人物,狐疑的说道:“这些涂鸦怎么有点像初中同学?”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虽然这些画乍看下都很抽象,可还是能从中看出与那些同学十分神似。 他们姿态各异,表情各异,唯一相同的是,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与痛苦。 我来到林夕跟前,疑惑的说道:“难道这是他们的特殊癖好,故意把那些同学惊恐痛苦的模样记录下来?” 祁思远的话让我和林夕大跌眼镜。 “这根本不是画,而是人,他们还没有死,只是被妖术封印进了墙壁里面。” “活人被封印进墙壁里面,这也太扯了吧?” 林夕一脸的不相信,可她还是下意识的与墙面拉开了一些距离。 我也一脸的惊奇。 “祁思远说的没错,从他们的长相不难看出,他们已经被封印在这里几年时间了。” 殷玄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我跟前,目光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墙壁。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同学看上去和几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原来他们已经被封印在这里几年时间了,他们的长相也就在被封印的那一刻定格。 我狐疑的看向殷玄辰:“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玄辰耐心的回道:“这是一种妖术,把他们封印在这里,就等同于拥有了一张长期饭票,可以源源不断为他们提供修炼的养分。” “啊!” 林夕突然惊叫起来。 我立刻看向她,就见到她正惊恐的盯着一个涂鸦人物看。 我看向涂鸦时才发现,那幅涂鸦画相较于其它的,俨然可以用血腥来形容。 那是一个女人的尸体,没有头颅,脖子往外流着鲜红刺目的血。 红色的血不像是用颜料画上去的,倒像是真正的人血,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只看一眼就了然。 那是叶曼。 此刻她的头颅就在舞台上那只精致的盒子里面。 我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不知是痛快还是别的什么。 我喃喃自语的说:“被封印在墙壁里面几年时间,每天面对着清冷空旷毫无生气的地方,还要忍受着臭鼬精吸食精元的痛苦,这种感觉比让他们痛快的结束生命还要残忍。” 我这话说完,身旁的殷玄辰突然问道:“可怜他们?”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