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我?”
黄瑶瑶狐疑地看着林川,不明白林川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林大哥,那我藏在哪里?”
“哪里也不用藏。”
林川喝着茶,酒楼外传来吵闹的声音,一队队官兵搜查着每一座房屋,盘问所有人,不放过蛛丝马迹。
酒楼内的人都在抱怨着,谁也不想大晚上被人叫起来盘查。
“究竟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做生意?”
酒楼老板气冲冲地走出来,他姐夫在钟家府内是个小管事,仗着有背景,他并不忌惮气势汹汹的官兵。
可这次,他就没那么好运了。
领头的官兵拔刀抽在他脸上,刀面打得他牙齿掉了好几颗,脸颊破裂,痛得直跳脚。
“距离此地几十米外的巷道内,死了一整队三十多名护城军,现在全场戒严调查,你如果不服,可以报复我!”
领头的官兵刀尖指着酒楼老板,狠声道。
一听这话,酒楼内原本睡眼惺忪的众人,顿时都瞪大了眼睛,惊叹不已。
“死了三十多名护城军,这是对温侯城的挑衅啊!”
“这凶徒简直不把钟府放在眼里。”
“一定要捉拿凶手,严惩不贷。”
人群激愤。
领头官兵厉喝:“都给我闭嘴,现在一个个排查。有相关信息主动提供,如果让我知道你们隐瞒,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酒楼的小二、客官都不敢多言,纷纷配合。
林川坐在房间内,并没有听官兵的命令下楼,依旧好整以暇地喝茶。
黄瑶瑶吓得小脸煞白,紧张地望着汤冀飞:“汤大哥,我现在怎么办,躲哪去?”
“我说了,你不用躲。”
林川回答道。
黄瑶瑶急得快哭出来,心道林川光说不练,不用躲,那你倒是说该怎么办啊。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官兵把每个人都打开搜索,查看是否有人藏匿。
砰砰砰……
“开门。”
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
官兵不等回答,轰一声踢开门。
在门打开的刹那,黄瑶瑶满脸绝望,完了。
瞬间,她消失不见。
汤冀飞心头大惊,猛地转头看向林川,知道这肯定是老师干的,可凭空让一个大活人消失,这是怎么做到的?
官兵们一拥而入,看着喝茶的林川和汤冀飞,沉声道:“让所有人下楼集合,你们为何不动?”
“凭什么动?”林川冷冷地看了眼官兵,恐怖的气场压迫过去,官兵们只觉呼吸凝滞,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
他们挣扎着,却依旧不能呼吸,如果持续下去,将会死亡。
过了十多秒,林川收回气场,官兵们大口喘息着,看向林川的目光中充满了忌惮。
“滚吧。”林川冷声道。
官兵们欲言又止,转身离去。
到了楼下,伍长把情况向百夫长报告后,百夫长沉声道:“是先天境,如此高手,不下楼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兹事体大,我们不能有丝毫掉以轻心,他们的房间,还是需要搜索。”
百夫长亲自带队,再次来到林川的房间,满脸堆笑道:“二位高人在此,有所冒犯,失敬失敬。”
林川微微皱眉,正欲开口,百夫长已是接着道:“今夜温侯城发生了大事,死了几十名护城军,二位是先天境,又距离事发地如此近,在下请问二位是否察觉到什么异常?”
“滚。”林川冷声道,眼中浮现淡淡的杀意,把对方吓了一跳,忙躬身道:“冒犯了二位,请见谅。”
说完,百夫长带着人急匆匆离开。
手下问道:“头儿,那人如此嚣张,会不会就是杀了我们兄弟的人?”
百夫长道:“蠢货,如果真是凶手,他岂敢这么嚣张。这温侯城内,可是有结丹境,他先天境再强也不能横着走。”
“这么说,杀人的不是他们。”
“当然。”
百夫长走出酒楼,这时有其他队伍的人前来报信:“张百夫长,根据锤天铁匠铺的消息,我们弟兄的死亡确定和黄瑶瑶有关。黄瑶瑶在铁匠铺杀了蒋康,其子蒋运成找到了护城军,之后他们都死在了巷道内。”
张百夫长点头道:“既然如此,只要找到黄瑶瑶,那么就可以知道是谁杀了人。”
很快,有关黄瑶瑶的信息在温侯城传播,只要有相关线索者,赏百两白银;捉拿归案者,赏千两白银。
酒楼。
汤冀飞关上房门后,惊疑地盯着林川:“老师,你把黄瑶瑶藏哪里去了?”
“这里。”
林川一挥手,木灵珠中的黄瑶瑶便出现在汤冀飞眼前。
“是储物灵器!”汤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