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一直没注意,找人来修才知道顶上破了个大窟窿,那施工队的还说幸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房子一准就要塌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看着那个花房,“这个房子应该也挺久了,以前是做什么用的?”
“以前?这以前也就是个废弃不用的仓库,有一回我俩孩子偷摸进去了,就想把那里弄成个温室,说起来我会答应给孩子弄个花房,也是看她们种花确实挺有一套的。”
陆沉显然是个喜欢孩子的,谈起自己的孩子,眉眼都是笑意,但很快又试探着问,“大师,莫不是那个房子有什么问题?”
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闭眼睛想了一会儿,吐出一段话。
“屋头丁字房,官灾口舌殃,莫盖晒尸房,人口病着床,服药全无效,阴小必损伤。”
这话一出,陆沉就打了个哆嗦。
“大师,我命人拆着这家仓库?”陆沉有些忐忑的问。
我摇摇头说不急,“还不到那个时候,你找我也是找的准,在晚一点,女先亡,死事必生。”
靠近老宅,就看到管家模样的人候在门口,见到陆沉回来松了口气。
“先生,今天……”
话说到一半,管家犹豫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