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琴的脸色一红,心道,死欧阳,什么话都敢向外说,也不给休斯敦留点脸面。 欧阳志远的话音未落,休斯敦的呼吸一窒,脸色变得煞白。 自己确实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特别今年,自己竟然阳痿了,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 欧阳志远看着休斯敦煞白的脸道:“你前年,在和妻子亲热的时候,受到过惊吓是吗?” 休斯敦一听,脸色一红,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结结巴巴的道:“能……治……吗?” 休斯敦一直在华夏工作,前年回国探亲,外国人比较开放,他和妻子在公园无人处亲热,战得正酣,想不到被两名罪犯抢劫,而且中了一枪,从此以后,他就不行了。 欧阳志远笑道:“我就用你们看不起的那些草草根根和那些虫虫给你治疗,但你要等一会,我给王老看完病再说。” 房间内所有的工作人员,看到这名年轻人,三言两句就把这两个高傲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外国人,制的没有了脾气,都暗暗的叫好。 王副总理看着欧阳志远说中了对方的要害,他同样暗暗地佩服欧阳志远的医术。 欧阳志远给王老号了一会脉,转脸看着王副总理道:“总理,我要给王老扎针。”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看着王副总理。 欧阳志远拿出自己的行医证和中医医师证,递给那位负责王老病情的周主任道:“这是我的行医证和中医医师证。” 周主任仔细的看了一遍志远的行医证和中医医师证,又递给欧阳志远,周主任的看着王副总理。 王副总理点点头道:“志远,你试试吧。” 欧阳志远道:“给我准备酒精,我要消毒。” 护士给欧阳志远准备好酒精。欧阳志远拿出银针盒子,用酒精给银针消毒。 贝尔特和休斯敦看着欧阳志远手里很长的银针,吓了一跳,这么长的银针呀。 欧阳志远又用酒精给王老的头上和脸上的穴位消毒。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欧阳志远。贝尔德和休斯顿也在盯着欧阳志远。这两个人原来根本不相信中医,刚才,欧阳志远给他们两人诊断的病情,让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欧阳志远慢慢的调理着自己的内劲,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 王老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伤到了头部的经脉,脑部的经脉受损堵塞,这才引起中风。欧阳志远要用木灵之气,修复王老头部的经脉。 欧阳志远把王老的头部垫高一些,手指拿起一根银针,猛的一捻,长达十几公分的银针,刺进了王老的顶心。 随着银针的颤抖,股股浓郁的木灵之气,随着银针进入了王老头部的经脉,快速修复着那些破损的经脉。 一位三十多岁地男人,从病房外,快步走了进来。这人是王老的孙子王展辉,王副总理的儿子。王展辉刚想说话,王副总理摇摇头。 “嗖!嗖!嗖!” 六根银针,全部扎进了王老的头部。欧阳志远的双手不断地捻动,在第六根银针刚一扎完的同时,王老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随即,眼皮也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颤抖,被叶琴看到了。 “外公的眼皮动了,外公的眼皮动了。” 叶琴大声道。 王副总理也看到了父亲的眼皮动了,总理的眼睛亮了起来。 欧阳志远一看王老就要醒来,立刻十指狂舞,十几根银针闪电一般的次第扎进王老面部的穴道,所有银针的尾部,在剧烈的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王老本来歪着的嘴和斜着的眼,随着银针的颤动,竟然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慢慢的回到原位,嘴不歪了,眼睛也不斜了,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所有的人看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苍天呐,这怎么可能? 贝尔德和休斯顿看到这个神奇的扎针过程,两人的嘴张得很大,连忙揉着自己的眼睛。我的上帝呀,这是魔法吗? 王副总理和儿子王展辉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这时候,王老慢慢的睁开眼。 欧阳志远快速的收针,眨眼间,十几根银针被他收起。 王副总理连忙扶住自己的父亲,轻声道:“爸爸,您醒了。” 叶琴激动地眼圈红了。 王展辉轻声道:“爷爷,您感觉怎么样?” 欧阳志远笑着走到一边,休斯顿和贝尔德对欧阳志远佩服极了。 贝尔德伸手握住了欧阳志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