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营是猫耳乡办公室主任,平时仗着乡长张兴国,在乡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痞子性格极重。 蒋安营,一声咆哮,抓起一张凳子砸向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飞起一脚踹向蒋安营的肚子上,嘭一声,蒋安营被直接踹飞了出去。一边的周铁山,看得眼睛里直冒火,看到有人要打王永福,立刻大吼一声,扑了过去,一拳就放到了一个。 王永福也是气得脸色铁青,连忙喊来领班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那个领班道:“这几个人经常来,是猫耳乡的乡长张兴国,我听他们以前说过。” 房间内的那五六个人,让周铁山一个人,都放倒在地。张兴国在拨打电话求援…… 这时候,外面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城南派出所所长张志正是张兴国的一个本家侄子,他接到叔叔张兴国的电话,在傅山县城,竟然有人敢打自己的叔叔! 张志正开着巡逻车,冲了过来。 欧阳志远一声冷笑,看着张志正道:“张所长,你要抓谁呀?” 欧阳志远的眼睛,如同两把刀锋一般,刺向张志正。 欧阳志远一转脸,立刻把张志正吓了一跳。 张志正的冷汗一下子湿透了后背,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是误会吧,欧阳主任……王主任,您们怎么……在这里?” 欧阳志远脸色一冷,盯着张志正道:“难道我不能在这里吃饭?” 张兴国一听张志正叫这个小白脸为欧阳主任,他的心脏骤然暴缩,吓得一哆嗦。 张兴国本来铁青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满脸的媚笑,快步走过来,弓着腰低着头伸出双手道:“欧阳主任,对不起了,这是误会。” 张兴国这人无耻之极,见风使舵的本领更是登峰造极。 欧阳志远看着张兴国道:“深水涧索道那里,每年要掉下去几个上学的孩子,你们猫耳乡为什么不修建一座桥?” 张兴国的冷汗哗哗直流,哭丧着脸道:“欧阳主任,我们猫耳乡是傅山县最贫穷的的乡镇,我们没有钱呀。” 欧阳志远一听张兴国说没钱,不由得黑黑的冷笑,指着地上的钱道:“没钱?你吃喝摆谱有钱,修桥就没有钱了?修一座桥,大概要三十万,你说没钱,但你那辆豪华桑塔纳,要四五十万吧,买车怎么有钱了?” 欧阳志远一下子戳到了张兴国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