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瓷器看上去很素雅,符合华夏人的审美。
熙朝瓷作,素以青花苍翠,五彩奇妍而闻名,其中尤以绘大幅山水、刀马人物之大件器最为讨喜。
但那些作品,皆民窑所做,气韵有余而格调不足,雄浑厚重而略输神采,与御窑瓷作实有差距。
不过康熙帝时期的御窑生产,受南明抗清,吴三桂作乱影响,烧造时断时续,直至康熙中晚期臧应选、郎廷极等相继督窑之后,才渐趋稳定。
这对瓶小口长颈,丰肩敛腹,因形似铃铛,故而得名。
瓶胎质白皙无瑕,釉汁温润如玉,腹部以釉里红绘漩涡状团花四朵,胫部绘三角蝉纹,其间暗含青花弦纹一道。
整器纹饰古朴瑰丽,应取材于上古青铜器。整器釉里红发色纯正鲜艳,青花弦纹若隐若现。底以青花书“大清康熙年制”六字三行楷书款,字体端正隽秀。
青花釉里红创烧于元,由于青花与釉里红二者呈色温度交集很小,而且釉里红的呈色剂氧化铜极易挥发。
因此自创烧之初,青花釉里红器物就极难烧造成功,成品率极低,在明代中晚期甚至几近绝迹。
到了康熙朝,青花釉里红的烧造
才又一次出现,康熙四十四年,江西巡抚郎廷极开始督理景德镇窑务。
在他的主持之下,伴随着“郎窑红”、“豇豆红”等高温铜红釉的烧造成功,青花釉里红的烧造技术终于日臻成熟。
吗的。
古人的手艺真是难以复制。
还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件东西复制一件出来。
只需要一件,计划的第二步就成功了。
“我能随便拍几张照吗?”
“随意,但别开闪光灯,这些文物对光学污染很敏感。”
周正赶紧拿起手机拍照。
为了步那么明显,他专门还先去拍了其他国家的几件文物后,才转到这三件瓷器的展柜前,尽可能的把细节拍清楚。
等一切就绪后,他赶紧离开了拍卖行,回到了车上。
“怎么样?”车上的崔金牙问道。
“问题大了,五天后就要开始拍卖,我们得在这五天时间仿制出其中一件东西,然后再想办法偷梁换柱,将赝品给放进去。”
这些行动,是周正觉得这么久以上,难度系数最大之一的任务了。
“那里边有些什么我们华夏的文物啊?”
姜游回答道,“乾隆时期的青花矾红彩海水腾龙纹如意耳扁
壶,嘉庆年间的粉彩群贺寿图灯笼瓶,还有康熙时期的青花釉里红团花纹摇铃尊。”
“好家伙,两个青花一个粉彩,都是官窑啊。这要如何仿制啊?如果在华夏的话,还能找景德的老师傅试一试,但至少也要一周的时间。”
崔金牙感觉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鹰国应该没有专门做华夏瓷器的地方,我们连窑和原材料都没有,我觉得还不如去仿制其他国家的文物,说不定还更有希望。”
姜游想了想,说道。
“国外的东西我们也不太懂啊,我只记得有一个朱罗王朝时期,南印度泰米尔纳德邦铜舞王湿婆像。还有几枚古丝绸之路的印度金币,和一些佛教用品。”
“不,我也想挑战一下瓷器的仿制。我刚才查了,在曼切斯特有个瓷器加工坊,那里肯定有材料和窑。”周正说道。
兰小波咳了两声,“咳咳……老哥,这外国佬烧制瓷器,是不是全都是一些垃圾啊?”
“也不能这么说,18世纪时欧洲就发现了华夏烧制瓷器的秘密。当时他们正处于工业革命时代,破解了瓷器烧制的秘密,之后鹰国本土就出现了很多瓷器烧制的企业。
从现有保存的鹰国制造的瓷器来看,他们虽然保留了东方色彩,但是已经出现了本土创新,形成了一种独特风格。”
由于时间紧急,周正很快就来到了这家名为明顿瓷器的企业。
“我靠,这么大?”
刚下车,几人就被这家瓷器企业的规模所震撼。
许宏民看到明顿瓷器的标志后,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们说的是这家瓷器企业啊!这可不是什么小作坊,这家欧洲瓷器企业成立了两百年了。
19世纪初的时候,一件普通的明顿瓷器少则几百美元,多则十几万美元。”
周正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是大企业,那么里边的设备应该比较齐全。就是看能不能交涉一下,借用一个窑间,让我用几天。”
“我去跟他们尽量交涉,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应该问题就不是很大。”许宏民说完,便带着他们一起来到了明顿瓷器企业的接待厅。
这里也是一个展厅,里边摆放着从1950年到2023年他们企业所制作的瓷器,都保留了一件。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