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正进去之后,拿起那尊唐代铜镜瓶说道,“这东西的做锈工艺顶多只有中等水平,就别拿出来忽悠别人了。”
“你特么谁啊?想砸场子啊?”老板刚说出这番话就后悔了。
因为他看到外边密密麻麻站着二十多位穿着一身黑的男人,显然是混社会的。
“这是假的?”
那个老外还是会说几句华夏语。
“是啊,假的,赶紧滚吧,别上当了。还有那边几个朋友,都别看了,
假货一大堆,你们还拿着放大镜研究个半天,没用!”
这间店铺走完,周正又换到另一间店铺。
“唐云的《富贵有余》立轴,这笔墨都还没干透呢,上周刚画的吧?”
“刘子久的《梅花高士》真迹在柳家老爷子那儿呢,被你给偷出来了?”
“还有你这唐寅的《江亭谈古图》,我是真心不想吐槽,四百万的东西,若是真迹你就这么挂着,还养猫,不怕被抓坏?”
周正把这些赝品撕的撕,砸的砸,然后按工艺品的市场价赔给他们。
一件估计就几百块钱。
不到一个小时,十几家店都遭了殃。
其他店见势不对想关门大吉,被任永吉的人给拦住了。
刘凯坐在办公室,抱着脑袋,电话已经被打爆。
“刘总,如果你再不出面,恐怕那些古玩店的物件全会被那小子给毁了!”
“赝品毁了就毁了吧,老子这时候出去是找死吗,明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
“可是刚才有几家老板说,如果你不出面,他们就不在我们双廊古玩城干了,跑去束河古玩城投奔姜家。”
草——
刘凯捶打着桌子站了起来。
“快把所有保安都叫来陪我一起去,一定要保护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