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塌……塌了!”墓室内有个灰头土脸的人,急忙跑了出来。
“什么塌了?”梁伟超惊恐不已。
这件事要是闹大,别说升副主任,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都不好说。
“我们刚才打开棺椁的时候,不知道是触发了机关,还是运气差。头上掉下来一块巨石,正好砸中棺椁。”
侯勇着急道:“人呢!人有没有受伤?”
“我们撤的快,没人受伤。只是那个棺椁被砸坏了,不知道里边的东西有没有受损。”
侯勇恶狠狠的瞪了梁伟超一眼。
“自己准备好写检讨和责任书吧,刚才你自己也说了,出了事,你会自己负责!”
“老侯,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梁伟超愁眉苦脸道。
“哼,待会再找你算账。”侯勇顺着洞跳了进去,其余人也都跟上。
“慢点搬!慢点搬!”
“别把壁画磕碰到了!”
侯勇顺着甬道走进主墓室,看到几个人正在抬那块石头,估计有半吨重,把棺椁直接砸烂了四分之一。
痛心疾首啊!
“这么明显的机关,你们居然没看到。”
周正进来看到后,指着地上的那块
砖说道。
“这种重力机关并不复杂,地砖明显比路面会凸出一些,而且有落石,会跟封顶砖很不一样,这些应该都能看得出来。”
梁伟超本来就气头上,好不容易逮住的机会,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严重事故。
如果不是这家伙,我肯定会按照流程先从外开始挖掘,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把一切责任都归咎在了周正身上,殊不知如果他们慢慢挖掘,墓室里边很多东西都会因为氧化而造成不可逆的损坏。
而且他们始终会考察到主墓室,到时候照样会中机关。
“你怎么又下来了?还嫌不够乱是吗?就是因为你,棺椁才会被破坏。”
周正被逗笑了,“你的意思,这机关是我让你去踩的?”
“但是你先下来,我们才跟着下来,否则……”
“没有否则,就算我不下来,你们没经验照样会踩到机关。这次运气好,没人受伤,说不定你们后面进来,还会造成人员伤亡。
而且,因为我让你们下来,这些壁画的原始颜色你们才能拍下来。你再看看现在,五颜六色的壁画,好多都失去了颜色,如果我们没有早点下来,你知道该如何还原吗?”
周正的话,让梁伟超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尽可能减少损失。”
侯勇来到棺椁前,发现里边共有两层。内棺是柏木,外棺是香榧木,并且是整板制成,隐约还能闻到香气。
等考古队将那块石头抬下来后,侯勇用手电打光进去看。
“还真没有尸骸。”
“看来这是一个衣冠冢。”
“刚才谁说这是衣冠冢来着?”
侯勇跟他徒弟郭辉看了看周正,又看了看梁伟超。
“我就说这是衣冠冢,他不信啊。”周正不忘嘲讽道:“现在进考古队的要求都这么低了吗?我这个开古玩店的,都一眼看出来了,这个所谓的教授却偏不信。”
“你小子胡扯什么!就算这是衣冠冢,那也不是大夏皇帝的衣冠冢!”梁伟超还想给自己挽回颜面。
“这儿有块青石石碑。”有人突然喊道。
“慢点,那应该是墓志!”
侯勇连忙上去。
看到“大夏太祖钦文昭武皇帝玄宫碑”几个字后,就能确定这就是大夏皇帝的衣冠冢。
一切疑问随着这块碑文的出现,而水落石出。
梁伟超再无话说,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太丢人了!
自己跟历
史打了一辈子交道,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开古玩店的古董贩子。
考古工作还要进行一段时间,周正回到地面。
那些看热闹的工人,基本都散了。
很多事情,新鲜劲儿一过,就没了味道。
男人都能懂得这个道理,女人更能懂得。
陈若菊跟周正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那啥了,她想过原因,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点,又或者是没有女人味。
但自己比周正也大不了几岁,正值成熟的年纪,也是最有女人味的年纪。走在路上,有时候还能遇到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来搭讪。
每次都会被她一句话怼回去:姐姐如狼似虎,我怕你吃不下。
趁着周正下墓,陈若菊赶紧回到车上,给自己补了妆。
口红跟香水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的美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