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都吃得透透的。
所以那些官员的小动作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朱标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不要一步迈那么大,先只开应天的宝源局,印的铜钱也只在应天范围内用。若是没有问题,再想办法恢复十三个宝泉局。”
老朱轻叹:“行吧。让你试试也好,以后终归都是要你来管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朱决定好好给朱柏摆一摆脸色,让这逆子难受一下。
结果朱柏没来。
他叫太监来送了个信,说他鼻子堵了,可能染了风寒。
之前老朱是下过令。要是皇子们身体不适,可以不来一起吃晚饭。
马皇后不知所以,只叫太医去看看,吩咐朱柏好好休息。
老朱酝酿了一晚上的情绪没地方发泄,生生憋坏了自己。
可恶,这逆子一天活蹦乱跳的身体不知道多好,有什么风寒,他分明是在这个躲开咱。
第二天朝堂上,老朱宣布了恢复宝源局,由朱标主持的事,并命令户部工部务必配合朱标。
朱柏暗暗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只在应天府地区流通,风险可控,老朱也能亲自盯着。
朱标做成什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李善长暗暗对胡惟庸使眼色。
胡惟庸上前说:“皇上,此事重大,除户部工部外,臣建议再派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臣协助太子,监督官员为妥。”
老朱似笑非笑:“行啊,你说谁合适。”
胡惟庸反而不好出声了:做托儿也不能太明显,不然要把自己搭进去。
刘伯温出列,说:“臣不才,愿协助太子。”
老朱点头:“行吧。就你了。”
李善长气得眼发直:特娘的,怎么最后便宜了刘神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