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叽叽歪歪的,先打二十板子,再贬到岭南给咱种荔枝去。”
御史大夫满头冷汗,匍匐在地上:“臣遵旨。”
老朱冷冷望着他头顶:“你住的廉租房,还是老十二提议筹钱来建的。做人不能这样,吃饭又要摔碗。你也四十好几了,饱读圣贤书,这点道理应该明白。”
御史大夫越发无地自容,匍匐在地上:“臣羞愧。”
言官们赫然明白朱柏当时那么“好心”花心思花钱来建廉租房的目的。
言官们为了自证清廉,十个有十个都住在廉租房里。如今吃人家的嘴软,那人家的手短,以后还怎么弹劾朱柏。
若是搬出来,又更说不清楚自己之前没钱租房,如今怎么忽然又有钱了?
他们愤愤看了一眼朱柏。
朱柏用玉圭掩着嘴打个哈欠:无聊……
这帮酸儒表面上忠君爱国,内里厚颜无耻,沽名钓誉,都是伪君子。
老朱今日骂言官骂得爽,心情无比好。
散了朝,朱柏忙趁机说:“父皇,听说天界寺的腊梅开得不错。儿臣想去逛逛。”
老朱斜眼望着他:“小子,又在憋什么坏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去外面逛还问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