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照顾他了。 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叫周俞来更加方便一点,因为霍宴深太难调教了。 她在他面前又没什么话语权,他又不听她的,不吃药这可怎么好起来。 “我听话着呢。”霍宴深双眸微深,“我跟你保证,等暖和一会了,我就喝粥,吃药怎么样,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慕南溪胸膛起伏,皱了皱眉,她也被说的没脾气了,软了下来。 “好吧。” 见慕南溪同意,霍宴深特意往旁边挪动了下,给她留出一个空隙来,同时还将一条胳膊留给她。 男人矜贵冷清的模样,犹如一朵高岭之花。 看见这一幕,慕南溪觉得霍宴深应该没什么危险,毕竟他是一个病号,一个病号,能做什么,对吧? 所以慕南溪,人家叫你只是暖暖身子而已,你也别多想了,想歪了。 怎么能对霍宴深有那种不好的想法呢! 可是慕南溪低谷了一件事,男人骨子里始终就是一匹狼。 慕南溪心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挣扎了片刻之后,便脱了鞋,随后爬上病床,在他的臂弯下枕了下来。 霍宴深感知着她的温度,抱着她以后,睁开双眼,皱了皱眉,“你怎么比我还冷。” 听见男人略微有些嫌弃的口吻。 慕南溪说道,“要不我还是下去吧,我刚淋了雨,身子确实是寒的,暖不了你,别让你病情加重。” “没事,别动。” 霍宴深眉头蹙成一团,俊美冷清的神情仿佛夹杂着一丝隐忍,他强行克制着体内莫名烦躁的火。 慕南溪安静地躺着他臂弯处,好一会,都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她声音有些沙哑,像个闹钟一样,“霍宴深,喝粥了,吃药了……” 紧接着,话音刚落下的那一秒,她的脸颊通红起来,因为她的腰间,感觉到有一处很明显且坚硬的东西正在抵着她。 嘶! “霍宴深……” “别叫,我在忍。”男人磁性具有荷尔蒙的声线传来,要多禁欲有多禁欲。 听着性感且致命。 慕南溪小脸通红,断断续续道,“我也没做什么,你怎么就有感觉的。” 霍宴深紧闭双眼,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你刚刚喝白粥,我就有感觉。” “……” 慕南溪呆愣了一瞬间,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原来刚刚霍宴深说的一些字眼,真的不是她多想了是吗? 气氛又僵持安静了下来。 慕南溪感觉到了霍宴深呼吸都急促了,她侧过弯弯的睫毛,一双晶莹的鹿眼盯着他,“很难受吗?” “嗯。” 霍宴深喉结滚动,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嗓音。 慕南溪皱了皱眉,“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忍着,等会就好了。” 可是她能感觉到,霍宴深握着她肩膀的手,一寸一寸正在变紧,再这么陪着他,她骨头都要被攥疼了。 最主要的是,她能感觉腰间那股“可怕”的力量…… 慕南溪调整了一下呼吸,突然像是决定了什么,“我帮你好不好。” “你帮我?”霍宴深喉结滚动了一下,一双深邃暗红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脸,“慕南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上瘾的开始。 所以她,不懂么? 慕南溪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是男科医生,我都见过的,你是我的老公,其实这种事情站在医学健康的角度来说,还是不要憋着,憋久了会坏的。” 她尽量将这种事情往健康正面的方向去引导,也内心不断暗示自己,这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 霍宴深半天都没有回应她。 慕南溪闻言,皱了皱眉,“你怎么不说话,霍宴深。” “不行。”霍宴深一口拒绝了她。 “为什么不行?”慕南溪乘胜追击,主要是觉得他这么忍着太辛苦了,其次是撞的她腰疼。 她一到下雨天腰就不好,现在被抵着这个东西……更有点不舒服了。 霍宴深脸色一黑,她还问为什么,这种事情,拒绝她当然是为她好。 “霍宴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