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要三天左右才会开始发干。 但现在还不到24小时,这花盆里的土,看起来已经干涸无比。 我心里一惊,有些暗喜,忙试探着扒了扒周围的土,将手指往土里插下去。 下层的土也完全干了。 这说明,烧火棍在吸收盆里的水分。 它还是活的! 这一瞬间,我别提有多高兴了,忙开了瓶矿泉水:“长白山的泉水给你安排上,老兄,你可得挺住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早就收获好消息,我萎靡劲儿一扫而光,整个人精神抖擞,收拾妥当,喜滋滋的便往安大而去,顺道还在早餐铺前买了个煎饼果子,吃嘛嘛香的。 快到安大时,我给陶志打电话,让他记得到校门口接我。 毕竟安大的管理还是很严的,外面的社会人员是不准进去的,得有学生带着才行。 然而,陶志的电话却一直没有打通。 一时间,我有些不安。 到了校门口,我继续打电话,这次到是有人接了,但不是陶志,而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你是哪位?”对方问。 “我?我是洛常,我找陶志同学。” “昨晚他最后一个见的就是你?你在哪儿?”对面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我意识到出问题了,冷静的回道:“在安大的北门门口。” 电话几乎立刻被挂断了,没到一分钟,门口的保安应该是收到了通知,立刻将我围了起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 没多久,校门里出来几个人。 我还没说话,其中一人便朝我亮出证件:“我是警察,陶志已经死亡,根据调查,你是他昨晚联系的最后一个人,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眼皮一抽,道:“他被冻死了?” 亮证件的警察目光一凝:“你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早知道,昨晚就留他在事务所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