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便要自己给自己埋土吧?
刘妈妈不解。
宋氏冷冷一笑:“我替陆怀林养了这么些个其他女人的种,他也该替我养养!”
陆清衍,陆清旭,还有匡芷荷生的那三个!
“夫人,您糊涂啊,这老爷是男子,纳妾什么的,乃是常事,这哪能一样啊,事情一旦败露,夫人您可就......”
可就死路一条啊!
刘妈妈担心不已,宋白晴却好像完全不在乎,她翘着嘴角,笑得瘆人,低声铿锵道:“可我就是,想问个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刘妈妈皱眉。
“凭什么男子能那般,我不能?”
“凭什么他们三妻四妾,我要守着贞洁忠烈?”
“若他好好待我倒也罢了,可母家,夫家,我两边都是外人!”
宋白晴仰着下巴,抹去泪水。
她就是想不通凭什么!
人人如此,她便只能如此吗?
听到贞洁二字,刘妈妈惊慌不已,下意识环顾四周:“夫人您可小声些吧,别给人听见了,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这天底下,哪有人敢说这样的话,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自古皆是如此。
刘妈妈实在觉得。
这夫人魔怔的厉害了。
可宋白晴此刻却不觉得自己魔怔,她忽而觉得很痛快,无比痛快。
陆怀林,等你回来!
这孩子!
你认也得认!
不认也得认!
......
“三公子,不好了,外面出了点事情。”
这几日安顿下来后,汪管事看清局势,诸事已然习惯向陆清旸禀报。
彼时陆清旸在自己院中无所事事,汪管事着急的声音传来,他不耐地皱了皱眉,“何事如此慌张?”
“适才议论陆家,说陆家贪污腐败,言而无信,家风不堪。”
“这些什么莫须有的话?”陆清旸猛地起身,眼底不可置信。
“之前有人在府外闹事,如今又多了这些舆言。”汪管事揪心不已,叹息道,“如此这般,像是有人蓄意损害咱们在涠州的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