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蠢货罢了。”
“陆公子卧薪尝胆,表面是个默默无闻的庶子,整日秦楼楚馆,风流快活,实则能力深不可测,如此这般,难道要守着兵马司一破副指挥使的差事,过一辈子?”
“还是要学着朝中那群迂腐的蠢货,支持靖王这个中宫嫡子!”
谢君辞嘴角邪气扯起,握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目光却直直盯着陆清旭:“陆大公子,你我兴趣相投,该是一路人才对,可别学你父亲,把路给走偏了!”
他阴狠说道。
“辰王殿下,您实在找错人了,如您所说,我不过是个卑微庶子,谋杀朝中重臣这样的事,敝人听着实在慌乱,还望殿下不要再说玩笑话。”
陆清旭举起酒杯,朝着辰王一敬,而后饮下:“陆某还有事,这番先告辞了,殿下您慢用。”
谢君辞烦躁地转了转黑色护腕,沉声警告:“陆清旭,识时务者为俊杰,给你脸的时候,最好收着,我得不到的东西,靖王也别想得到,我可以给你一日时间考虑,但你最好,别扫本王的兴!”
陆清旭眼底戾色扫过,却并未理会辰王挑衅贬低的话,开门欲要离开。
却不料身后之人忽然开口:“听闻陆公子新婚燕尔,娘子甚美,自成亲以后,都鲜少去七荷坊那些美人多的地方,想必金屋藏着娇,那叶家三小姐的美貌,甚是可人吧。”
谢君辞嘴角尽是玩味,张扬跋扈,丝毫不带掩饰,甚至还微眯眼眸,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