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一步步走来,宁图的脸都白了无数。 “你想干什么?你给我站住!”宁图大喊。 但却没用。 那人速度奇快,瞬间靠近宁图,手掌在宁图的手臂上一抹。 “嘶!” 宁图倒抽了口凉气,感觉胳膊被什么东西叮了一口,人连连后退,且瞪大了眼看着那人:“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完成了我们之前的承诺。”那人淡道。 宁图当即一怔,本还想说什么,却见他的双臂突然极度不规律的颤动了起来。 “啊……” 宁图惨叫一声,朝后跑去,却是跌倒在地。 他急忙要用手撑着地面站起来,但无论他如何驱臂,他的双手就是不听使唤,连简单的支撑地面都做不到。 “老师,老师!我的手……我的手!” 宁图发出凄惨的叫喊声,冲着宇文默等人跑去。 “给我安静!”宇文默怒喊道。 宁图脸色一变,急忙止住了叫喊,但他那哆嗦的双手却是惊煞了四方所有人。 “难道真的如这个人所说的一样,宁图的医术被废了?”有人呐问。 “不会的!”碧闲冷哼,冲着宁图道:“就算是真的帕金森,我们也能治的了,你要记住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南派!在这里,就没有我们治不了的病症!你慌什么?” 听到这话,宁图的神色 才好了不少。 是啊,这可是南派啊! 无论这个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都打紧。 难道还没有南派治不了的病症吗? “那请老师快些给我看一下吧。”宁图激动的说道。 “你过来!”金顶淡道。 宁图急忙跑了过去。 金顶为他切脉查探。 碧闲冷笑连连:“废我们南派人的医术?你拿什么手段来废?你以为你懂了点古中医手法就能在我们南派耀武扬威?你以为你是谁?”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治好他!”来人淡道。 “那待会儿很期待你的表情。”碧闲笑道。 “不知所谓的小子。不懂天高地厚。”李子云连连摇头。 周围南派成员皆是冷笑。 而观众席位也冒出不少闲言碎语。 “这人说什么?废掉别人双手来剥夺别人的行医资格?这不可笑吗?这可是南派啊。” “他怎么废?他那点医术够看吗?” “人长得倒蛮帅的,怎么脑袋就不正常?” “唉,这家伙待会儿就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了。” 人们连连摇头,对着那人指指点点。 但慢慢的,人们的闲言碎语逐渐小了起来,且目光也不由的从那人身上转移到那边的金顶身上。 却见金顶那原本笃定的神情逐渐变得慌张起来,再慢慢的从慌张变成了震惊,难以 置信…… 众人都被金顶这表情给唬到了。 “金顶老师,怎么了?”旁边的李子云眉头一皱。 “不太妙,不太妙……” 金顶呐呐说道。 “什么?” 周遭人脸色瞬变。 那宁图吓得整个人都快晕厥过去了。 “金顶老师,到底如何了?那个家伙对宁图做了什么?”碧闲忙问。 “我感受不到他的脉象啊!但却有一种更为古怪的气息在他的双臂内窜。”金顶欲哭无泪。 这话一落,宇文默快步走来,直接拉住那宁图的双臂,竟双手号脉。 片刻后,宇文默脸色煞白至极,人连连后退。 “宇文老师?”众人齐刷刷的望着他。 宁图一张脸铁青,也急盯着宇文默。 却见宇文默喃喃道:“是焚寂……是焚寂……” “焚寂?” 碧闲几人大惊失色,人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是什么?” 有成员忍不住问。 “那是古中医中的一种脉象,这种脉象意味着人手中的筋脉已经彻底焚毁,但却保留了最底线的功能,这是一种不可逆转的破坏,就像一名奥运会运动员,如果他遭了焚寂的重创,他不会死,他甚至也能走路,但他却无法再奔跑,再调高,他保留了最基础的行动能力,但却再不能肆无忌惮的运动!” 柳如诗站起身,缓缓为众人解 释。 众人一听,全傻了眼。 “中医当中,还有如此现象?” “这不是帕金森,却是比帕金森还要可怕的东西,因为目前没有哪个中医攻克的了这种创伤,我想南派也做不到吧。”柳如诗朝宇文默望去。 宇文默沉默不语。 而周围所有的南派成员也全是骇然色变。 而宁图已是面如死灰。 他双臂继续颤抖着,望着宇文默呐呐问道:“老师,那就是说……我没救了……” “放心,你是为南派做出的牺牲,我会向上面汇报,说明此事,请南派人为你安排工作的,你这辈子肯定衣食无忧。”宇文默道。 “可我一辈子都不能拿起银针了!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抓药了!”宁图凄厉的喊。 “把他带下去好好休养吧。”宇文默挥了挥手。 “宇文老师,你要救救我!救救我啊!不想放弃中医,我不想啊!”宁图疯狂的去抓宇文默的衣服。 但却无用。 宇文默闭起双眼,无动于衷。 四周观众席鸦雀无声。 无论是观众、南派成员、考生乃至于那些天才医生,此刻都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宁图,没有一个人回过神来。 人们都被这一幕所震撼到了。 谁能想到,那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真的能够将一名中医废掉! “带下去!”看着逐渐癫狂的宁图 ,宇文默一甩手,满是不耐的低喝。 旁边的成员立刻将他拖走。 “宇文老师,我是为南派才这样的!你要救我!南派要救我!救我啊!”他继续凄喊着。 痛苦而绝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会场。 会场之人心惊肉跳,头皮颤麻。 “好了,接下来你们南派要派谁出战?”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