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江觅说。
“我也来。”梁绪平说。
江觅:“记洗手。”
“行。”
三个人一起动作,很快,五菜一汤就上了桌,梁绪平坐在餐桌,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桌子菜,又看了看梁锦奕,还是忍不住问道:“锦奕,你是什时候喜欢上做饭的?”
以他在梁家和他住了十来年,也没发现他还有这的爱啊。
“和哥哥一起住之后就喜欢上了。”梁锦奕说的坦诚。
江觅说:“尝尝,看不吃。”
“行。”梁绪平埋下头,快朵颐。
然后就忍不住夸赞起来,梁锦奕这手艺是不错,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才学做饭几个月的新手,感慨他非常有做饭方面的天赋,又说以后谁当他女朋友有福了,说到这儿梁绪平记起他是个未年,又嘱咐他还是以学业为重。
梁绪平话痨,江觅想话多的时候也滔滔不绝,一顿晚饭吃的其乐融融。
吃完晚饭,江觅和梁锦奕去厨房洗碗,洗完碗后,江觅和梁绪平坐在客厅里聊天,要是梁绪平一个人说,他实在有太多想说的了,摄影路上有太多趣事了。
梁绪平说起话来若悬河,小事也被说的跌宕起伏,江觅只作为听众,也丝毫不觉无聊,反而听津津有味。
直到恍然间注意到时间经十一点过了,见梁绪平嗓子干的直灌水,江觅问梁绪平:“你今晚不回去了吧。”江觅指的不回去当然不是回梁家,而是说的是梁绪平自己的房子。
“你那房子也几个月没住人了。”江觅说。
梁绪平哈哈笑两,“我正有此意。”虽然他叫了阿姨半个月上门去做一次清洁,但是几个月没住人,还是收拾收拾。
说起来,梁绪平也感觉到困了,他问江觅:“我睡哪儿啊?”他这是第一次来江觅的这套房子,刚刚简单参观过,江觅家是套三,一间书房,一间江觅的卧室,一间梁锦奕的卧室。
江觅思索了一秒,“你今晚和我睡吧。”
江觅并不介意和许久没见的友凑合一晚。
梁绪平更不介意了,或许面十几年他是养尊处优的梁家公子,但是这次出门,景点房间不够的时候,他连通铺都睡过,“行啊。”
只是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少年冷沉的音随之响了起来,“不行。”
梁锦奕刚刚一直在一边听江觅和梁绪平聊天,一边一心二用,左耳戴着耳机,看着手机里的做饭教程。
他冷不丁抬起头,冷否决掉江觅的提议,梁绪平怔了下,又问:“那我今晚睡哪儿?”
“你睡我的房间。”梁锦奕说。
“那你呢?”梁绪平无所谓和谁一起睡,两人都是他的兄弟。
梁锦奕扫江觅一眼,勾了下出唇角:“我和哥哥睡。”
江觅刚想拒绝,他不容易和梁锦奕分床功了,可不想重新把梁锦奕招回去。
只是这时候,梁锦奕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摘掉耳机,去卫生间洗漱。
梁绪亲看着梁锦奕离开的背影,压低音,蹙着眉说,“江觅,他像生气了。”
卧室门哐一被梁锦奕用力推开,江觅注视着梁锦奕走进客房的背影道,“像是的。”
梁绪平思索了片刻:“不会是因为那句话吧?”
“什话?”
“你说你晚上和我一起睡的那句话呗,锦奕就是从那个时候黑了脸的,他本来都在挺开心地听我讲黄山的事。”梁绪平说。
江觅按了按太阳穴:“不至于吧。”
梁绪平同情地看了眼江觅。
梁锦奕从卧室里取了身睡衣,然后就进卫生间洗漱,二十多分钟后,见梁锦奕从卫生间出来了,梁绪平从沙发上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我也去洗漱了,困了。”
江觅应了,就见梁锦奕从卫生间出来后,步流星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江觅叹了气,跟了进去。
“锦奕,我像还没同意你和我一起睡。”江觅站在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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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奕坐在床头,闻言抬起头来,音里充满了戾气:“所以你以和多少男人一起睡过觉?”
江觅愣了一秒。
梁锦奕起身,委屈地道:“哥哥,抱歉,我刚刚那句话的语气不太。”
见梁锦奕提出道歉,江觅也不将梁锦奕上一句话放在心上,他准备和梁锦奕聊聊,这个时候,梁锦奕走到了他面,垂下眼睫,盯着他说:“不过我的很生气,你怎那随便地提出和我哥睡一张床呢?”
江觅叹息一秒,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