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
他把自己面前的蟹肉推到了林砚面前。
这里人太多,林砚不好意思接,他婉拒:“别,我喜欢这种蹂.躏它的乐趣,段哥你自己留着吃。”
段辞应了下来,神色却有点低落。
林砚倒了一杯米酒,尝了一口,发觉这米酒甜甜的,很好喝,又倒了一杯。
青年忍不住好奇,看着在座人的神色,冲另一边的陆羁问道:“你们是怎么撞见的?怎么会都撞在了一起?”
说到这个,陆羁言简意赅地概括:“随便逛逛就遇见了。”
“那你们还挺有缘的。”林砚说。
陆羁:“……”
林砚已经奋斗完一只螃蟹,他去洗了个手,取了个桂花糕吃。
() 徐尧提不起劲(),其他的没吃?()_[((),米酒倒是喝了很多,他不知道明天江舟凉会带林砚去哪儿,但可以肯定的是,今晚他一定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又何止是他。
除了林砚,这屋子里又有谁能真正睡的安稳。
第一次约会是很重要的,就如同人的第一印象,万一江舟凉带林砚去的地方打动了他,那其余人就会陷入被动。
就连江舟凉都在熬夜思考要怎么安排明日,才能更多地打动青年。
深夜睡不着觉的晚上,徐尧绝望地想,自己这黑眼圈明天怕是遮不住了。
这江舟凉,怎么就老跟他作对呢?
和他同处一室的桑宁也睡不着,他越试图远离林砚,反而越有一股冲动,叫嚣着让他靠近,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出神。
三人间里,段辞很晚才回到房间,他去别墅专门配备的健身房里锻炼去了,在跑步机上跑到精疲力竭,才回房躺下。
陆羁靠在床头,他扳着自己的指关节,嘎吱作响,他安慰自己,只是一次约会而已,江舟凉年纪太大,林砚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还有下一次约会机会,节目组也不会过早地让CP定下。
谢无宴在这别墅里住了两天,就没有一天是睡着过的,但今晚的失眠,和昨夜又不太一样。
昨夜的兴奋是刺激,是喜欢,是跃跃欲试,但今夜的无眠是嫉妒,是难耐,是焦虑。
谢无宴辗转反复,又一次起身下楼,来到了客厅。
男人没有开灯,客厅的一切都处于黑暗中,各个摄像头只能拍到模糊的影子,窗外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站在花苞面前,看着小小的嫩芽,拿起放在一旁的半瓶水,浇了上去。
谢无宴的动作轻柔,垂眸一瞬间的神色是少见的温柔。
*
约会当日,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与多数人的心情成反比。
江舟凉没有穿西装,反而选择了往年轻的方向打扮。
他把高档皮鞋换成了运动鞋,西装三件套换成了显年轻的卫衣,一下子从成熟的大人变成了兄长级别的人物。
林砚说:“江哥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
“因为今天不是江叔叔了。”江舟凉语带笑意地说,他心情很好,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
比起江舟凉的特意改变,林砚倒是没多大变化,青年穿的很随性。
这也很正常,长成他这样子,无论穿什么都是顶级美貌。
江舟凉说:“走吧。”
他们离开别墅的时候,其余人都在大厅。
等到节目组的车离开视线,段辞站了起来,在别墅里绕了两圈,来回地走着。
段辞感觉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他如果去甜品店的时间能再早一点,就能避开陆羁,到时候说不定就能遇上小学弟。
谢无宴没下来,留在了房间里。
他捧着带过来的手稿,躺在床上,视线却
() 没有聚焦在面前的书上。
良久后(),他把手稿压在脸上?()_[((),遮盖了所有的表情。
陆羁坐在沙发上出神,他看向窗外,忽地留意到茶几上多了一个矿泉水瓶制成的花盆,里面放了个小花苞。
他记得这是林砚昨天抱回来的,今天青年没给它浇水。
男人单手撑着下巴,无精打采地给花苞浇了一遍水。
过剩的水没入稀少的土壤里,溢满土壤底部。
段辞又一次从别墅面前绕过来,陆羁抬头:“别走了,看着烦。”
段辞顺势坐下,他拧开一瓶矿泉水:“这是小学弟拿回来的?”
陆羁点头。
段辞就“哦”了一声,看这丑不拉几的小花苞也觉得顺眼起来:“月季?牡丹?玫瑰?”
陆羁:“看不出来。”
段辞用手扒拉了花苞尖尖:“不管是什么都挺可爱的。”
随行的工作人员看出他们的情绪不佳,但碍于规则,他还是硬着头皮提醒:“各位,你们五位还得——”
在陆羁看过来的目光下,他将“约会”吞了下去,换成了:“聚会。”
徐尧哪里有心情出去,他说:“我们就在这儿聚聚。”
摄影师:“……”
徐尧指着一旁的米酒和桌上的花苞:“有花,有酒,不满意?”
摄影师强颜欢笑:“满意,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