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但眼神依旧清明，夹杂着抹不去的阴霾。
将酒放下，秦曜瞥眼看着他，“韩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闻言，韩卓皱了皱眉，他知道秦曜问的是什么。
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韩卓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上，开口：“曜哥，这件事我真觉得你错了，叶楚那么好的一个人，你不应该那么伤害她，而且既然你现在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要再用这种方法折磨你自己了，你的身体是叶楚好不容易治好的，你现在这么喝，不就是跟她对着干吗？”
听了韩卓的话，秦曜嘴角上扬，发出一声自嘲，“以前她会提醒我，让我不要喝酒，可是现在我把她害得那么伤心，她不会再管我了。”
这段时间，秦曜也很难过，整夜整夜的睡不着，闭眼都是噩梦。
明明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秦曜却还是能感觉得到心口时不时的绞痛，比之前发病的时候还要痛。
韩卓看不得这么颓废的秦曜，皱着眉，“曜哥，你要是真的舍不得，等见到叶楚了，你再好好的和她说一说，我想她会原谅你的。”
韩卓真的不明白，秦曜明明就喜欢叶楚，明明就放不下，为什么非得做伤害叶楚的事情。
秦曜摇摇头，眉宇间一片冷沉。
叶楚她……大概是再也不会原谅了。
而他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算再简单叶楚，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都不想叶楚因为自己，受到别的伤害。
可是秦曜还是不明白，别人的伤害，都不及他对叶楚伤害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