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媳把云暖扶着趴在苏三嫂背上。
苏大嫂和苏二嫂帮着抱着孩子,两个儿媳在苏三嫂一左一右扶着云暖。
一群妇人在一起簇拥着,浩浩荡荡一群人往家走。
“三嫂,放我去石桌旁坐。”云暖不想进堂屋。
堂屋里,大队长和村里的男人们都挤在屋里。
女人们在小院里,时不时去堂屋门口看一眼。
“我的妈呀!那两人被打得太惨了吧?”
“呸,你说的啥话,来家里抢劫,打死都活该,你还同情他们?要不,让他们去你家抢劫,你别打。”
“嘿,我家可没东西抢。我也不是同情他们,我是想说,东阳媳妇小绵羊似的人,打人也这么狠!”
“两个孩子呀,不狠一点,怎么保护孩子。”
“你们就不知道吧,东阳婶子为了保护孩子奋起打人。打完了人,看见我们,知道没人伤害孩子了,没看见她都抖成了啥样?那是后怕,后怕的。”
“东阳媳妇真勇敢!”
“你们这样一说,两个孩子还真幸运。平时可都是他们家老五或者老六在带孩子。”
“对,如果是老五或老六在家带孩子,那肯定让强盗得逞了。”
……
女人们议论纷纷,书记和会计也被人喊来了。
很快,那两个人就被绑着拖出来。
云暖见那个头被砍伤的人醒了,没有死,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不怎么害怕了。
生长在和平年代的人,还真做不到杀人不怕的。
“云暖,你说说具体情况,等下我们把人送去派出所,好反映情况。”
云暖详细地讲了两人从开始讨水喝到最后被自已砍伤的过程。
“书记,我怀疑这两人是有预谋来抢劫,不仅拖劫钱粮,还要耍流氓,还想偷孩子。他们知道我家井水有水,井水是这几天才出水的,肯定有人告诉他们,说不定是里应外合。”云暖把自己的怀疑说了。
其实,她首先怀疑的就是伍菌肥,其次是钱小癞母子俩,这三个人才与她有仇,但是,她没有说,因为伍菌肥是苏大石媳妇。
书记点头说:“我会跟公安说,他们会审问清楚。”
书记和民兵队长,与另外两个民兵,押着两个坏人走了。
其中一个坏人被砍断了腿,只得用木板抬着。
大队长招呼众人又去干活了,云暖全家人都没有再去上工。
他们都把堂屋和厨房地上的一层泥都刮了,把血迹刮得干干净净。
儿媳妇去山里砍白树枝丫回来熏屋。
云暖恹恹的坐在石桌旁,头靠在老四怀里。
小棉袄老四轻轻地給云暖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