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太新颖,大多数都是在旧瓶装新酒,炒冷饭而已。”
“也不知道这篇植物学领域的稿件会如何?”
勒温自然有足够的底气和资历来评价《Cell》,偶尔接受来自S和其他植物学相关顶刊的审稿请求,是他养老生活中为数不多带来乐趣的事情。
但最近,这种乐趣减弱了许多,因为这些稿件并没有让他感觉世界在进步。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瞥了一眼通讯单位和作者,勒温有些失望。
来自UCD的植物学论文大多都和农学挂边,不是纯粹的植物学。
而且诺克斯也仅仅只是植物病理学上的后起之秀而已,能够让他记起的亮眼时刻并不多。
忽略掉第一和第二作者,出于对学术研究的严谨态度,勒温还是认真的阅读起了论文的内容。
“嗯?”
“植物与病原物协同进化的直接调控机制?”
“这个选题倒是有些意思,是之前未曾见过的类型,但总又感觉有些熟悉!”
规律而又自律的作息再加上适时的思考,使得勒温的记忆力并未得到多大的衰退。
他很快想起了使得自己觉得熟悉的来源。
“这不是《Nature》的主编找我咨询并让我推荐的几个前沿课题吗?”
勒温一下子来了兴趣,这种超前沿课题需要征求许多相关领域大牛的共同意见才会公开。
虽然不是他一个人的意见,但好歹也在里面提供了不少指导性意见,他也想知道这篇论文是恰如其名,还是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