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我们组这些天来所得到的全部成果。”
塞拉说完,全场再度响起热烈的掌声。
因为这个机制的发现在世界尚属于首次,无论是从价值上来说,还是在意义上说,都非常巨大。
陆时羡也欣慰的点点头:“虽然方向是我提出来的,我在其中也提供了一些建议。”
“但我亲眼见证了这个发现的从无到有,第一组的成员们都付出了很多。”
此时,陆时羡说出来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沸腾的话语。
“关于植物在病原体应激反应中的直接调控机制,这个结论形成的论文第一作者是他们应得的。”
此言一出,塞拉直接像是傻住了一样。
随后:他高兴地直接在原地跳了起来,并不断大呼着:“老大,我爱你!”
其它两个组既发出大笑声,同时也露出羡慕的目光。
对于科研工作者,不应该是对于科研狗而言,再也没有比这更有吸引力的奖励。
但在陆时羡心里,他们配得上。
只是此时他脸上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去去去,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是基佬。”
玩笑过后,陆时羡再度引导着话题走向正轨。
“第一组已经交流完毕,接下来还有人要继续吗?”
经过前面的例子,此时所有人的积极性都被调动起来,所有人都抢着要第二个发言。
最后这个机会被第二组的组长兰伯特获得。
他一举手,其余人就不太敢与他进行竞争了。
显然,上次的事情在他们的心里还历历在目。
兰伯特环视周围,理所当然的站起来。
“我们组负责的是植物在应对病原体入侵后进行直接调控的机制研究。”
“当时我们根据理论和过去的经验,预测植物应该会通过分泌出抑制病原体蔓延的某种生物分子,直接达到对病原体的打击,从而完成对病原刺激的反应。”
“我们朝着这个方向有了一些成果,但同时我们也在这个基础上发现不一样的东西,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对此感兴趣。”
此言一出,许多人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陆时羡全程参与,自然是知道他未说完的内容,只是对于他这种做法有些无语。
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时间卖关子。
不过,被吊胃口的又不是他,所以跟他有什么关系?
现在也正好是个拉进兰伯特和其余成员关系的机会,他倒是乐见于成。
只是这就苦了其余两个组的成员,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但直接问出口,又有些欲言又止。
但十几个人总有人对于兰伯特没有一点畏惧心理,处于第三组的瓦莎很快没好气地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瓦莎的语气颇有些不耐烦,之所以这么不客气的原因是总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
和陆时羡与兰伯特私交都还算好的瓦莎在一次私下发现了两人关系不正常的端倪。
本该势如水火的陆时羡与兰伯特居然笑谈甚欢,这在当时简直让她差点怀疑人生。
面对瓦莎的追问,兰伯特自然是不敢摆什么架子,直接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我们首先通过研究发现了植物在面对病原体时进行直接调控的具体机制。”
“我们注意到此时在植物细胞膜上存在着一种分子模式识别受体,这种受体会在遭遇病菌后,对病原体的分子模式进行识别,最后启动免疫防御功能,从而抵御病原体的入侵。”
“这种情况和我们之前预想的差别不大。”
“但我们之后又发现了一种特殊情况,植物显然不可能总是无往不胜,它们也有失败的时候。”
“植物在防御失败后,但这并不意味这场入侵战争的失败,我们发现它们的细胞已然具有活性,这显然说明植物通过另外一种手段,赢得了战争。”
说到这里,兰伯特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但我们至今还未能弄清究竟是什么手段。”
“可它越发吸引我们去追寻!”
此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完全没想到继第一组之后,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发现。
尽管未经查明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但并非所有刊登到期刊上的论文都是已经被证实的发现。
有时候有足够吸引力的预测或者猜想往往比那些定理更加让科学家们趋之若鹜。
亦如四色猜想,哥德巴赫猜想,费尔马猜想,黎曼猜想等等。
不提证明猜想之后的金钱和荣誉奖励,单单是那种追求真理成功后的巨大成就感,就无与伦比。
此时,会议室里再度响起掌声,对他们的工作表示赞扬。
很快,便轮到第三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