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昨天晚上太过操劳了,才会见到这一幕!”
巴罗夫摇摇头,艰难地将昨晚的旖旎从脑中挥去,然后擦拭了一遍自己的眼镜。
可看见的信息依然还是那样。
“真是见鬼了!”
巴罗夫骂了一句,心里开始对论文的内容产生了更强烈的好奇心。
这种心情驱使着他继续往下看去,而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炎症条件下,一种gpcr在细胞免疫功能调节的作用》。”
可只是一眼,他就失去了兴趣。
“该死的,这些人除了gpcr就没有东西写了吗?”
“一个个的都把gpcr当金矿了,都挖了几十年了还不肯停歇。”
“难道他们以为gpcr还能出诺奖吗?”
“那些老顽固就算了,就连本科生都来凑热闹了,真是太疯狂了。”
巴罗夫重新进入了审美疲劳,不再往下看去。
因为这已经不知道这是他收到来自gpcr方向的多少篇论文了。
但能经过审稿人审核的少之又少。
巴罗夫摇摇头,本来想跟之前一样随便找几个审稿人应付一下算了。
但他忽然想到什么,忽然又笑着换了其中一个名字。
“让这篇论文去恶心一下那个大胡子米国佬。”
“让人作呕的投机分子适配异想天开的妄想狂人。”
“简直完美。”
他一边看向下一篇稿件,还一边期待地笑着:“也不知道那个固执的罗伯特会怎么调教这个本科生。”
“大概是你这个混蛋也配研究gpcr?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毛都没长齐,早点回娘胎里面玩泥巴去吧!”
“哈哈哈。”
随着他的狂笑声,稿件在瞬息之间被发送到另一个洲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