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抱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
“而且,你一整天忘了我的生日。”秦少野声音又沉又哑,隐隐透着委屈。
“这不是赶在晚上十二点之前记起来了吗?”
“怎么记起来的?”秦少野的唇划过她的下颔,吻向她的后颈,“是不是谁提醒你?”
叶岑溪哑口无言,颇有种被人抓到小辫子的感觉。
“我就知道,自打回C市,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秦少野拉下她宽松的衣服,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下。
不疼,又湿又痒。
他的吻渐渐移到她的眉心、鼻尖、唇瓣,然后在她颈间流连。
惩罚似的,留下艳丽的红梅。
叶岑溪后背抵住餐桌的边缘,难耐地仰起头,颈子划出优美流畅的弧度。
他的鼻梁很高,鼻尖蹭着她的颈子,缓缓下移。
边欺负她,边断断续续地闷声道:“你把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连武初一都占了一席之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变心了,简直是个无良的小混蛋。”
“没...没变心。”叶岑溪被他撩拨得大脑一片空白。
“没变心吗?心还放在我身上?”秦少野的手绕过她的纤腰,从她背后探进去。
他的手有些凉。
指腹攀在温热的肌肤上,叶岑溪浑身战栗不已。
秦少野蛊惑地牵引着她说一些面红耳赤的话。
叶岑溪所有的理智尽数崩塌,由他牵引着,在一片云雾间游荡,唇中溢出催情剂似的娇腻声。
椅子用力蹭在地面上,刺啦一声刺耳的响声。
她身上的衣物破碎不堪,松散地搭在身上。
欲露微露,蛋壳般的肌肤染上淡淡嫣红。
在冷白的灯光下,视觉刺激强烈到令人亢奋。
秦少野掐住她的腰。
娇弱的低哼和剧烈粗喘声交织。
叶岑溪眼里全是他。
如墨染的短发,狭长迷离的凤眸,似血染红的唇瓣,在一片疯狂中,危险又夺人心魄。
她下意识仰起头,恍惚间分不清是自己在动,还是顶上的白炽光在闪动。
这里空旷又明亮,强烈的刺激感,让这场疯狂持续良久。
明明很累,叶岑溪却异常地享受。
她被他抱到浴室清洗,他蜻蜓点水般轻吻她的锁骨。
又是一场不知疲倦的疯狂,叶岑溪手脚已经抬不起来。
他花样太多,多的让她简直要疯掉。
而他很清晰地知道,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话,能让她攀上顶峰。
叶岑溪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
身后是秦少野。
他伸展着四肢,浑身又说不出的爽利。
“睡了吗?”秦少野紧贴着她的后背。
“睡了。”
“睡了还会说话?”
“梦话。”
秦少野低低笑了声,胸腔中都是震动的愉悦,“累了?”
“你是不是吃什么壮阳药了?”叶岑溪有气无力。
都说男人三十以后,房事上已经开始力不从心。
她从秦少野身上,完全没感受到这点,反而做的时候,恍惚觉得他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持久又磨人,而且十分大胆。
各种令人羞人的手段,让人欲罢不能。
秦少野失笑,“我又不是先知,再说,我吃没吃壮阳药,你心里不清楚。”
他吻了下她的发,“五年前不一直是这样吗?”
“你已经三十多了,一把年纪,要知道节制。”叶岑溪叹气。
秦少野不满道:“什么一把年纪,说得我有多老一样。再说,老婆回来了,我为什么要节制?”
“你这样费老婆。”叶岑溪觉得自己的体力,真的吃不消。
“只会磨老婆,不会费。”
叶岑溪脸红了,转身狠狠抓住他的胳膊咬了一口。
秦少野掀起被子,两人又厮闹了大半夜。
第二天,叶岑溪天不亮,就拖着如同被碾压过的身子,起了床。
秦少野把人拉住扯进怀里,语气又闷又哑,“干什么去?”
“我要下去收拾一下。”
他的胳膊横在她的脖子上。
两人的侧脸,紧紧贴在一起。
叶岑溪双手搭在他胳膊上。
上面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却很好。
“收拾什么?”秦少野迷迷糊糊地抬头。
叶岑溪脸色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还不是你昨天非得在餐厅...胡闹,万一被人看见,你让我把脸往哪儿搁?”
“当妈的人,不如五年前脸皮厚。”
“是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