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儿们乖巧得很,福宝内向软萌,星宝外向嘴甜,两人把周妈妈哄得飘上天。
等到第二天傍晚,家里热闹非凡。
来往许多宾客。
全是业界的名流。
周言川在门口迎接客人。
远处走来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
短发整齐,相貌俊美,一袭纯黑色高定西装,勾勒着劲瘦的窄腰和修长的双腿,整个人透着岁月沉淀的稳重和杀伐,凌厉清冷,不容小觑。
“秦大少。”周言川上前伸手。
秦少野的视线,越过周言川向里面望,又很快收回,虚虚握住他的手,下巴微点。
随后,他便进了大厅。
周言川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些年,秦少野在商场上无往不利,产业遍布全球各地,势若星火,能力更胜从前。
而私生活上,他的风流韵事常常为人津津乐道。
不是因为他的风流韵事多,而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个离过婚的。
上流圈子都知道,秦少野自从和那个叫叶岑溪的姑娘分手后,身边又出现一个叫沈敛的女人。
沈敛离婚回国,和秦少野纠缠了五年之久。
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以及一个三十出头的黄金单身汉,属实是个很值得讨论的话题。
正因如此,赵一如成为富太太们的笑柄。
富太太常用沈敛笑话赵一如,“你儿子不仅优秀,还专情,听说沈敛是你儿子的初恋,还是个结过婚的。你可真有福气,说不定过不久就能抱孙子了。”
明褒暗贬,每次都把赵一如气得不轻。
赵一如明里暗里对沈敛下手,想把沈敛赶回国外。
但沈敛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招拆招,一心想嫁给秦少野,成为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
两个女人斗得你死我活。
而秦少野,夹在亲妈和所谓的情人中间,完全不理会,任由她们闹。
不管是赵一如逼着他把沈敛赶走,还是沈敛常常暗示他娶她,秦少野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不表态。
周言川觉得秦少野心里还想着叶岑溪,否则这么些年,他不可能还一直单身。
仿佛察觉到周言川打量的视线,秦少野回过头,淡淡地扬了扬手里的酒杯。
很快,他便被一群人众星拱月围在中间。
秦少野却显得心不在焉,应付的同时,视线不由自主在四周扫过,好像在找什么。
扫视一圈,他便重新收回视线,假笑着同别人寒暄。
周言川招待完宾客,便协助周妈妈主持生日晚宴。
乐队奏起悠扬的乐声,干净明亮的大理石地板倒映着顶上的灯,折射着破碎闪耀的灯光。
周言川正和客人寒暄着,福宝哒哒哒从楼上跑了下来。
“干爹,妹妹不见了。”福宝还是很平常的打扮,软萌软萌的。
周言川跟客人说了声抱歉,把福宝抱起来,“干爹带你去找找。”
“怎么了?”周妈妈凑过来。
周言川说:“福宝说星宝找不到了,让我跟着去找找,您先照应着吧。”
周妈妈有点儿担忧,“好,找到了赶紧告诉我一声。”
“知道了。”
周言川抱着福宝离开一楼大厅。
秦少野端着酒杯,怔怔看着周言川怀里的孩子。
他捏着酒杯,上前问周妈妈,“那孩子是谁?”
“朋友家的孩子。”周妈妈知道叶岑溪和秦少野曾经的关系,模棱两可地解释。
秦少野看着福宝的脸,不疑有他,和周妈妈简单寒暄几句,便和生意场上的伙伴应酬去了。
此时周言川抱着福宝,已经找遍了整个二楼。
佣人则找遍了三楼。
一无所获。
福宝嘴巴撇下去,带着哭腔道:“妹妹说要玩捉迷藏,我不知道她躲哪里,万一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妈妈不会生妹妹,我就这一个妹妹...”
“福宝别哭,我们去外面找找。”
福宝点头说好。
周言川又从后门出去,带着福宝去了前院。
前院铺了一层红色地毯,四周扎着气球。
天色很晚,只有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光,虫子绕在灯下飞。
福宝突然道:“我听见妹妹在哭,她在哭,干爹,肯定有人在欺负她,我们去看看。”
周言川没听见哭声,不知道往哪里走。
这时,他却听到一阵凌厉又尖锐的声音,“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调皮捣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你撞脏了,把你家长叫来。”
渐渐的,星宝的哭声越来越大。
周言川赶紧拉抱着福宝跑过去。
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