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想好了再说。”
给她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瞧瞧,多施舍。
可惜,叶岑溪不稀罕,她决绝道:“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请把你的东西,从我家里搬走!”
“你别后悔。”秦少野拳头紧握,身体在发抖。
“不后悔。”
咣当一声,门摔得震天响,秦少野走了,把叶岑溪以及那些收纳在箱子里的东西,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叶岑溪心中一阵剧痛。
她跑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的水光已经愈发晶莹。
洗了洗脸,叶岑溪压抑地走到客厅,搬起地上的箱子,坐上电梯去了楼下。
她以为秦少野已经走了,可她看到他的车,以及前窗中他模糊不清的面孔。
丝丝缕缕的青烟从窗缝中渗出来。
秦少野眯着眸子,静静地看着叶岑溪的一举一动。
他打心里希望她能来找他。
可是不像。
叶岑溪手里抱着那只装着他日常用品的箱子,当着他的面,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头也不回地重新上了楼。
秦少野火冒三丈,用力捶了下方向盘。
早知如此,他干嘛要来自取其辱。
以后他要是再主动来找叶岑溪,他就是狗。
忍着怒火,秦少野踩油门迅速离开,发动机炸开似的轰鸣声,昭示着车主格外狂躁的心情。
站在单元门内的叶岑溪,瞧着秦少野的踪影已经不见,坐上电梯回了家。
就这样吧,既然不合适,就不必勉强。
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叶岑溪还是止不住的心痛。
等到晚上十点多,云知杭突然给她打来电话,小心翼翼问道:“小嫂子,你和野哥...”
“以后别这么叫我了。”叶岑溪还没睡着,语气疲惫。
云知杭沉默片刻,才道:“野哥在我这里喝酒,你要不要来接他?”
“你是他朋友,他不需要我去接。”
言外之意,她和秦少野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
云知杭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独自一人在角落里喝闷酒的秦少野。
自从和叶岑溪在一起之后,秦少野就很少跟他们在这种声色场所喝酒,有空就往叶岑溪家里钻。
现在分手后,虽然是黄金单身汉一枚,但越看越惨。
足以炸掉耳膜的巨大音乐声、身材火辣性感的女公关以及色彩斑斓的各类美酒,明明是纸醉金迷的场面。
那位角落喝闷酒的,却格格不入。
现在搞得场子都冷了。
如果不是知道秦少野失恋,云知杭都以为秦少野是来砸场子的。
在场的人都看出秦少野心情不佳,忙小心问道:“杭哥,野哥这是怎么了?”
“跟他女人吵架,不是什么大事。”
“跟女人吵架?就是上次给野哥来送饭,反而把野哥毒进医院的那个?”
云知杭心生不满,“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毒进医院?就是单纯吃坏肚子,不会说话就把嘴堵上,滚蛋!”
那人赶紧在嘴边做了个锁拉链的动作,笑嘻嘻地去跟身材火辣的女公关调情去了。
云知杭便坐到秦少野旁边,把他递到唇边的酒夺走,劝道:“别喝了,不知道酒醉消愁愁更愁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