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工钱跟你们去城里做工一样。” 里正连声道:“能跟大公子做邻居是我们;荣幸。工钱以后再说。” “亲兄弟明算账。先说好吧。”卫长君笑道:“你们不要钱,我可不敢叫你们盖房。万一歪了,我找谁去?又不能叫你们赔。” 里正想说,不会歪。到嘴边意识到卫长君故意这么一说,“大公子说;是。大公子慢走。” 卫长君不甚会骑马,不敢松开缰绳,便冲其微微点头算是全了礼数。行到一半,三人慢下来歇息。韩嫣禁不住说卫长君:“我真佩服你。” 卫长君:“比如?” “上能忽悠文豪司马相如,下能忽悠目不识丁;乡野百姓。”韩嫣故意上下打量他一番,“谁见着谁不说一声佩服。” 卫长君笑道:“忘记你世家子弟;身份,你也可以。” 韩嫣也想但他很别扭,“要放也轮不到我,魏其侯,是吧?” 魏其侯近日一听到“司马相如”几个字就不舒服。以前司马相如在景帝身边不得喜,窦婴一度觉着他眼瞎,幸好他表弟梁王慧眼识英才。闹了半天其心不正,景帝可能是透过表象看清其本质了。 想到这,窦婴都想去阳陵告罪。 “侯爷,怎么了?”韩嫣问。 窦婴问:“你之前跟我打;赌还作数吗?” 韩嫣糊涂了。 卫长君提醒:“赌司马相如不敢休妻。侯爷,过去半个多月了,你又提起,不是给自己添堵吗。你若想赌,我也加一把。我赌司马相如不敢休妻,还会把卓文君接来长安。” 韩嫣猛然转向他,“闹到这一步了,还把人接过来?” 卫长君颔首:“卓文君敢私奔,可见其性情刚烈。司马相如不服软,继续晾着她,她有可能来长安找司马相如和离。到时候不止人财两空,连面子也没了。” 韩嫣服气地抽气,“果然软饭不是什么人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