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灵委屈的闭着嘴，不敢再多说话。
冯宝就是一个看客。
陈卓挠挠肚子，一眼高一眼低的问：“需要多少时间？”
黄鼠狼：“不好说。”
陈卓咽了咽口水。
要让陈卓站在冷风里等，陈卓是等不住的。
在陈卓的安排下，冯宝一手提溜着老太太，一手提溜着旗袍女子，楼灵肩膀上扛着中年男人，黄鼠狼跟在最后，卓式团队朝着公园门口走去。
出了公园，已经是凌晨五点。
天色依旧漆黑，丝毫不见半点光亮。
房车车灯前，昏迷的三人被丢在大马路上，冯宝时不时的下车查看三人有没有清醒。
陈卓一手端着热腾腾的泡面，一手拿着记号笔，跑下车，楼灵屁颠颠的跟上。
站到三人面前。
陈卓弯下腰，想要扣开记号笔，泡面碍事。
“卓真神，我帮你拿。”
对于吃的，陈卓完完全全不信任楼灵，反手推给了冯宝。
“给卓真神拿着。”
“好。”冯宝答。
陈卓先给骂他的老太太画一个王八。
老太太的皮太皱了，皱纹跟着笔尖走。
嫌弃的陈卓胡乱在老太太脸上画了一团乱线。
中年男人的脸很好画王八，陈卓画的很顺畅，还给王八里面画了几个小王八蛋。
最后，陈卓提笔要画女子时，脑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伸出手指头在女子脸上摸了摸。
蹭了一手指肚的化妆品，结合灰尘，脏兮兮的。
顺势擦在女子面前的旗袍上。
“小女子怎么都喜欢往脸上糊白面。”
陈卓抬头一瞧，冯宝正傻愣愣的瞅着女人。
陈卓歪着脑袋询问：“好看吗？”
冯宝意识到自己出丑，赶忙收起视线：“还行吧。”
“还行？”
陈卓抓着记号笔，给女人脸上重新画了个妆。
学着蛋二弟描眉画唇的样子，给女人画上两条毛毛虫眼线，再画个粗粗大大的眉毛，涂大黑口红，最后点个媒婆痣。
收笔。
“冯宝，还好看吗？”
冯宝老老实实回答：“不好看。”
“嗯？”
“好看，好看。”
这哪还有个人样了。
陈卓将记号笔丢给冯宝，端起他的泡面，吸溜两口泡面汤。
地上三人。
中年男人动了动头。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对视上陈卓那双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
反应了几秒。
迅速闭上，准备继续装昏迷。
然而，迎接他的，是陈卓响亮的两个大嘴巴子。
“诸葛亮，你个蠢麻瓜，别装了，卓真神知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