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云卿佞被说中心思,淡笑不语。
在神界之时,这人比她还少言,有时她会错意,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不管有没有她的原因,但一定得是他的原因。
云卿佞心想。
不过...
她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一账没算。
哦,不对,是两账。
云卿佞一手拿着那花,一手搭在栏杆上,心平气和道:“容夙。”
容夙此时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听到自家卿儿喊自己,心底更柔软了,“嗯。”
云卿佞笑意不达眼底,“我记得,某个人趁我不注意,将我打晕了。”
容夙身子一僵,他嘴唇微动,“也不是打晕...”
是用法术让她暂时沉睡了。
“我还记得,某个人嘱托了别人,在我被打晕的时候,将我的记忆抹除。”
云卿佞手一握,那朵由符化成的花瞬间消了个干净。
容夙身子又一僵,半天,他才小声道:“不是被打晕...”
是沉睡的时候。
云卿佞眨眨眼,故作不知地问:“那是什么?”
“...是沉睡。”
“噢,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误会了。”云卿佞话锋一转,“然后呢?”
“...”容夙微妙地沉默了。
云卿佞从容夙怀里退开,直视他眸子笑道:“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容夙移开视线。
不是他还能是谁?
“卿儿,我可以...”说不知道吗?
“不可以。”云卿佞笑着出声打断。
不管他想说什么,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