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者的苦痛与折磨。
勋章与奖赏伴随着苦痛将至——活着,你当如死者般永远活着。”
他轻声说着,一刀斩落了她的胳膊、一刀斩下了剩余四肢,一刀剖开了头颅,一刀切开了脊柱。
他碰着那颗洁白无瑕的大脑,一步步走到了受难者的面前。
他放下那颗大脑,放下了那条脊柱,紧接着,四肢生长了出来。
头颅长出来了,紧接着是面容,她有了脸,如怀春的神色令人恐惧。
她低声呜鸣着,右手夺过了红衣人士手中的刀。
现场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她斩落了自己左手的小拇指。
“痛苦!是我们最大的荣耀!”
她嘶吼着,门外的姜婉满头大汗。
她做梦也无法想到,一次失踪案,牵扯出的内情居然会如此之多。
他们能拿别人的命来苟活?
她脸色惨白,她甚至不敢想,检察院内还能有几个人是清白的。
“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能和这个组织合作?”
她神色剧变,扭头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为什么……突然这样看着我,我开玩笑的啦……开玩笑的。”
他嘀咕着,可眼里的神色绝不是一个玩笑如何。
他正想着、她也正想着,忽然之间,门内的仪式停了下来。
他们两人抬头看,看到的却是那红衣人士用自己的面容,紧紧地贴着那扇窗户。
他舔舐着玻璃,身侧围着的信徒做出了同样的事。
“这……学府……伙房……”
她白了脸,他们袍子内的衣物仍然是那件制服。
他们根本就不想遮掩。
她煞白了神色,举枪对准了面前的人。
她看着对方,寒着脸威吓:“你现在停手!束手就擒!你还能等到法官宣判!否则我!”
可她话没说完,身边的门开了。
她扭头去看,一道重击已经打到了她的脖颈。
她微微挣扎着,用眼角的余光见到了一切。
“怎么……可能……”
她昏迷前见到的,却是那陈清的面容。
他笑着,用手中的钢管打在了姜婉脖子上。
“噢?你这是……”
在窗户内,那红衣人显得平平淡淡。
“我!我见证了你们的神迹!让我……让我加入你们!让我加入吧!!!”
他嘶吼着,将自己的左手抵在了玻璃上,他眼神一变,右手的钢管开始一下下砸向那只手。
知道鲜红涂满了玻璃,直到肉泥混着骨渣从手腕陀螺。
窗口对面的那个人露出了几分笑容。
“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他犹豫了一下,疼痛令他的眉心都无法舒缓开了:“我叫……我叫,陈清。”
……
在这扇门的深处,与祭坛处的喧嚣不同,这里另有一扇门,门内的世界显得异常安静。
他们不同于那些成员的疯狂,眼里与表现都更像是一个普通工作者。
在这间房里,横左竖右,有三张大红桌椅摆放其中。
在桌椅上,贴着大约几十张已经颜色发黄的文件。
在那些文件前,便是这几个研究者。
“有研究过这些名词代表的是什么吗?”
在第一张桌子面前,有一位满面伤疤的年轻人问:“根据这份记录内容,只需要向神龛提出这几个名词,就可以获得名词相对应的回馈。
可后室本应该是互不相通的,为什么这个名字在别的后室里也能完成祈求。”
另一位老者摇了摇头,神色已经有些淡然了:“也许这个字的音节代表着某种实体吧。
我们向神龛许愿,要获得这种实体的能力,于是神龛便将这种实体的特长强化到祈愿者身上。”
“实体?”
“是的,事实上,我们曾一直认为这三个名字分别代表着一种实体。
可后来经过实验,我们发现有极少数人可以在同时祈愿了两种实体名字的情况下,短暂存活。
也许……这三个名词还代表着别的意思吧。”
疤面男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思。
在他面前的纸条上是这样写的:“诵以‘玛扎’‘格里恩’‘菲玛’之音,向神龛祈愿,奉献以千万人之骸骨,它将助你梦想成真。”
在第二张纸条上,显然就是工作人员的记录。
“1(涂抹)年(涂抹)第一次试验完成,玛扎之名完成了祈愿,以下为实验体口述内容。
‘奉以万千枯骨,奉以腐烂血肉,吾以千人尸骨,祈愿玛扎威能加注我身。’
实验完成后实验体存活十三天,表现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