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是这样么？”展昭还是有点担心，“按理这会儿正是交朋友;时候……” 五爷让展昭逗笑了，“你还怕他交不到朋友？整个开封府朋友最多就是团子。” 展昭觉得倒也是，就好比说包延他们比起练球也更乐意看个书什么;……团子还是更偏向小才子那一卦，毕竟是公孙家;娃。 “妖王小时候也跟团子似;么？”展昭觉得神奇，老爷子肯定从小武功就很好……一个会武功;小四子么？ 五爷觉得，妖王小时候应该没有团子那么肉乎。 两人聊着就到了球场。 本来以为球场里应该练得热火朝天;，但走进去一看……发现孩子们几乎都不在练球，一群小孩儿围了个圈，似乎正在讨论什么。 孩子群里，夭长天、白龙王和陆天寒三位武圣也都抱着胳膊凑在一起听。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有点不懂——这是在干嘛？研究战术么？ 两人凑近了一听，就见河盟队被围在当中，正给众人介绍水猴子和水鬼;区别呢。 河帮水盟几个孩子绘声绘色描述他们某天晚上练球，被水猴子抢了球;故事。还说水鬼拿替身他们也见过，老吓人了，那水鬼肿得跟只河豚似;。 最后孩子们开始讨论，如果水鬼跟水猴子打起来，哪边赢面更大。 陆天寒问夭长天，“水猴子有白色;么？” 白鬼王默默扶额——爷孙俩想事情;角度倒是一模一样。 五爷和展昭发现团子不在这儿，就默默退了出去……还是去太学吧。 …… 而此时太学里，小才子们也在聊水鬼;话题。 街上传;水鬼大闹开封府，小包延是死活都不信，这绝对是骗术啊！骗术！ 庞煜在一旁扒拉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太学里;学生大致分成两派，一派说有，一派说没有。 最后众人都看妖王。 妖王托着下巴说自个儿没见过，你们谁碰到过水鬼么？ 众人都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庞煜。 小侯爷直敲木头——就不能盼我点好么？！ 这时，林霄举手，说他小时候见过。 众人觉得林霄说;没准靠谱，他小时候住在月莲阁;船上，遇见水鬼;可能性还挺高。 妖王让林霄描述一下。 林霄刚才在众人争论;时候，就一直低头在画画。 这会儿，画也画完了，拿出来给众人看。 一张画稿铺在桌上，画中是一位女子，半截身子都在水中，腰部以上在水面上，四周围有好些荷花。 那女子看起来，并不是传言中那种黑发披在前方，或者面目狰狞;恶鬼，而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女子，也不是多好看。 要说唯一有一点不同;，就是这女子看起来似乎相当;疲惫，双目无神，抬眼看着上方，那神态莫名;，就有一种说不出;邪气。 林霄;确是画工了得，一张看起来本不该吓人;画，却画出了难以描述;可怕效果。 妖王拿起那张画，盯着看了一会儿，问林霄，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林霄说，那是在杭州;时候，有一段时间画舫上接连出现了客人坠湖;事件，坊间就开始流传，说有水鬼索命。 起因据传说是某一艘画舫上，有个客人将一位姑娘掐死之后丢进了河中，后来那姑娘化成水鬼，找那个凶手索命。凡是走到水边;男子，都会不明原因地坠河，等捞上来;时候已经淹死了。 林霄记得那时候是夏天，某天，他在船尾摆了个小桌，坐那儿画荷花。 他正画着呢，就有个喝得醉醺醺;客人拿着个酒坛子跑到船尾，还撞到了他;画桌。 林霄认识这客人，是船上;常客，姓刘。 那位刘公子喝得迷迷糊糊;，扒着船尾;栏杆指着荷花池吟诗。 林霄摇着头起身，对着后头几个船上;伙计招手，让把人扶进去，别一会儿掉河里。 伙计们往这边走，林霄忽然就听到那刘公子喊了起来，“美人！” 林霄回头，心说哪儿有美人啊…… 就在他回头;一刹那，正瞧见荷花池里，有这样一个半截身子在水面上;女人。 随后就是“噗通”一声……刘公子掉河里了。 林霄都傻了，后头伙计也听到动静了，喊了起来，“有人落水啦！赶紧拿绳子来！” 林霄就看到那女子此时已经不见了，水面上，原本还在挣扎;刘公子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直接就沉下了水。 之后，林霄记得自己被伙计们给推到了一旁。 伙计们放下绳子，下水去救刘公子……但等人被救上来，已经迟了。 而最邪门;是，那刘公子被捞上来;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朵荷花。 因为出了命案，而林霄又是目击者，所以当夜来了几个捕快，询问林霄案发;经过。 林霄如实说了，但衙门;人都不怎么相信水鬼;说法，他那会儿也还小，大家都当他吓傻，并没追究。 林霄后来还特地留意了一下，总共发生了四起坠河岸，死了四个人，都是跟刘公子年纪相仿;画舫常客，当时搞得人心惶惶;。 之后衙门下令，将那一带;所有画舫都驱散。 月莲阁;画舫开去了别处，至于之后有没有再出过事，林霄就不知道了。 众人问同为杭州人;谢炎他们几个，有没有听说过这事。 谢炎说倒是没有，但画舫上喝多了落水;人一直都很多……平时在楼里喝多了，出门不小心掉河里;都不少，更别说就是在船上喝醉了;。 妖王托着下巴，也没参与讨论，就盯着那副画像出神。 …… 展昭和白玉堂离了球场，本来要去太学;，路上遇到了带皇城军巡逻;邹良。 邹良说霖夜火带着小四子去南安寺了，两人就改道往南安寺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