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树林中。
一队人马正在观望着不远处的城池,领头的将军虽然蒙面,但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有多少人?你确认看清楚了?”领头将军询问道。
“昨天连夜出发的,不下两万,末将一直跟随打探了十几里,错不了!“身边的军士恭敬地答道。
”好!我们等的时机终于到了!“领头将军一挥手,”告诉将士们,依计划行事!“
”诺!“
领头将军最后望了一眼城池,用力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
合肥守将府。
朱据正在院内闲逛,他身上的伤势如今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所以经常到处走动活动筋骨。
他漫无目的的边走边拍打着草木,看似清闲,内心却着实郁闷。前线交战正酣,合肥的粮车一辆辆疾驰而去,而他,却只能待在这大后方,做一个军需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人立功。
这一切,都拜那该死的蒙面人所赐!所以自己没有受伤,此刻自己定能驰骋沙场!他恨地咬牙直响。
“将军!江东有朝廷公文及书信送来!”一名亲兵连忙边跑边喊道。
朱据心中一紧,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快拿来我看!”朱据大喊道,然后一把接过公文及书信,“你先退下!”
“诺!”
朱据见左右无人,直接把书信从公文后翻上来,迫不及待地拆开一看。
忽然,朱据把书信捂紧在胸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半响,他才缓缓把书信拿下,颤巍巍地又细看了一遍。
渐渐地,他嘴角浮现了一丝阴笑,然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挥舞着书信大喊道,“等了这么久,我朱据终于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啦!哈哈哈哈!”
“来人啊!”朱据抑制不住不动激动的心情,“快!快!快!快给我备马,我要连夜前去觐见陛下!”
卫士闻声而来,一头雾水。
“哎呀,别问那么多,快去备马呀!”朱据不耐烦的大喊道。
卫士于是领命转身快速离去,刚跑出门,忽然撞见迎面跑来的一兵士,二人皆撞翻在地。
朱据见状颇为不满,正欲发作,忽听门外喊声大作,鼓角齐鸣!
朱据大怒,“何人在外喧哗?”,然后又转头质问地上兵士,“你慌慌张张地干什么?”
怎料,兵士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哭泣道,“不好......不好了将军!敌军......敌军杀进城来了!”
朱据大惊,既然又大怒,上前一把拎起兵士,“休要胡说,乱我军心!合肥城墙坚固,城门始终关闭,敌军怎么攻得进来!”
兵士哭道:“将军,开了,敌军穿着我军的衣服,已经杀进了城门!”
朱据倒退几步,“我军的衣服,怎么到了敌军手里?!”
“小人不知,原本说是运粮队归来,怎知他们到了城下,忽然杀了城门将士,就此冲了进来......“
朱据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慌,别慌,他们有多少兵马?“
”小人不知,城内城外好像到处都是......“
朱据正了正衣冠,拔出剑来,”召集众将,快快随我迎敌!“
”诺!“
不一会儿,朱据便领着大小将校都尉登上城楼。朱据不愧是文武双全,遇事尚未慌乱,而是先登高视察敌情。
只见城中人声嘈杂,四处都有兵马战骑的声音,城外远处更是尘土飞扬,似有大军行动。众人见了都很惊恐。
朱据侧耳细听了一会,又抬头眺望了一阵子,忽然大笑道:”哈哈哈雕虫小技,休想瞒得过我!“
众人连忙询问缘故。
朱据自信地答道:”诸位请看,城外只见尘土,却无大军踪迹,此必是疑兵之计。而城内细听,多是北方战骑嘶鸣,他们四处奔走呼喊,无非是想让我们觉得来犯众多,实则细听起来不过一千人马。这都是敌军的障眼法,越是如此,越说明敌军人数不多,有何可惧!“
众人恍然大悟,连声称是。
朱据举剑大喊道:”城内尚有数千大军,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快随我冲下去,斩杀敌军!“
”杀啊!“众人大喊着跟着一起冲下城楼,骑上战马指挥众军迎敌。
可是,朱据领着人马找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大规模的敌军,只有零星小股敌军见面便逃散。但是在四周仍然可以听见喊杀声。
正当他们迷惑时,忽然有人指着远处大喊,“快看,着火了!”
众人顺着方向一看,果然见远处飘起了了浓烟,而且眼见浓烟越来越大。
那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