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夏清悠就见到陆景洐匆匆而来,她也只在网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
此刻见到真人,她竟然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男人长相俊朗,气质不凡,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凌冽之势。俊美得令人窒息。
他穿着西装,浑身散发着尊贵不凡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来的霸道气场,令人不敢靠近。
此刻他急步朝她走过来,双眼通红,布满血丝,一看便知道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老婆而急疯了。
“我老婆呢?”
陆景洐低吼一句,眼里满是焦急之色。
他的嗓音沙哑干涸,却依旧不减霸气。
夏清悠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指了指手术室,说:“她、她正在急救室里抢救。”
陆景洐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准备冲进急救室。
“喂!”
夏清悠连忙拉住他,说:“陆先生,请你稍微镇静一下,她还在里面抢救,你进去了万一影响到医生怎么办?”
陆景洐冷峻的侧颜,线条僵硬冰冷,如刀雕斧凿般精致的五官透着坚毅与凛然,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他的双眼早已猩红。
他看向夏清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夏清悠脸有些泛白,正要说出来的时候,急救室的门打开了,陆景洐也顾不上再听她说,立即就冲了过去,紧张地问医生:“医生,我老婆怎么样?她没什么事吧?”
“幸亏发现及时,胎儿保住了,不过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医生的话让他提着的心松懈了几分。说了声谢谢后。
他低头看向时念,伸手摸了摸苍白的小脸,心疼不已。
护士将时念从急救室推出来,送回到病房。
时念昏睡过去,陆景洐守着她,寸步不离。
夏清悠也没有走,她其实可以走掉的,但想到时念因为她的出现,才出事住了院,心里愧疚自责,所以留下来,确定时念真正没事了,再走。
不过她并没有进到病房,一是怕打扰到时念休息,二是她见到陆景洐有点发怵。
所以一直待在外面,等着时念醒来。
一个多小时后,时念幽幽醒来,睁开眼的后,她嘴里低低喊了声:“阿泽。”
陆景洐没听清,以为她在叫他,立即低头,靠近她,问:“念念,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时念眼神逐渐清明,想起了痛晕过去前的事,她双手立即摸向自己的肚子,神色紧张,“孩子,孩子没事吧!”
陆景洐见状,立即握住她的手,说:“放心吧,孩子没事。你别情绪太激动了。”
“真的没事?”
时念抬眸,望着陆景洐。
他认真地点头,“嗯,孩子没事。”
听他亲口承诺,时念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刚才那一瞬间,她真以为孩子有事了。
陆景洐坐在床沿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时念柔顺的黑发,眼底尽是心疼。
“你怎么会来这?”时念问,眼底带着疑惑。
陆景洐说了打电话的事。
而这时,时念想到什么,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嘴里急声喊着:“那个女孩呢,那个女孩在哪里?”
看到时念激动的样子,陆景沉眉心一蹙,问:“念念,你怎么了?那个女孩怎么了?”
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听到动静的夏清悠走了进来。
时念一看到她,更激动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坐起来,可她的腹部隐隐作痛,使得她又跌了回去。
陆景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问:“念念,你慢点。”
“她……她说阿泽还……活着……”
听到时念的话,陆景洐整个人怔住了,脑袋顿时嗡地炸开了锅,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他有想过阿泽还活着的事,时念会迟早有天知道,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来的这么突然。
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抓着时念手臂的手忍不住用力收拢,骨节处凸起,青筋暴起,像是一头失控的狮子。
时念吃痛,皱着眉说:“老公,你弄疼我了。”
陆景洐听闻这话,才缓缓地松开自己手中的力度,目光盯着时念,沉声说:“念念,别信,这女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阿泽死了,一年多前就死了,我们两个人亲眼看到的。”
夏清悠皱眉,很坚定地说道:“阿泽没死,我没有撒谎骗人。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一直要觉得他死了,但他……”
“你闭嘴!”
陆景洐厉声喝斥道,表情阴戾,周围的气压骤降,冷意四溢。
他怒视夏清悠,咬牙切齿地说:“我警告你,不许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