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无解之谜。
时念也做了很多检查,但是却都检查不出来。
虽然现在她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谁也不知道,下次她还会不会发作。
虽然之前和陆景洐做过后,缓解了一点痛苦,但她还是很难受,医生给她开的药,也根本没有一点用。
她躺在病床上,蜷缩着身体,再次开始咬住嘴唇,不让嘴里的呻吟发出来。
“念念,别咬自己。”
陆景洐心疼地将她嘴里都快咬出血的小手拉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手伸进他嘴里。
“要咬就咬我的。”
他柔声说。
但时念却没有咬,不是舍不得,而是咬了也没用,因为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对抗心里上对药物的上瘾。
所以她才咬自己,让自己痛。
她告诉了陆景洐。
在他沉默了几秒后,他转身将病房门反锁,又将窗帘拉上。
这是个高级VIP病房,是个豪华单间,连病床都比普通病房的要大。
所以陆景洐在躺到病床上后,也没有很拥挤。
“你干什么?”
当男人不仅躺上来,还伸手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又羞又怒。
现在她还能保持清醒,所以并不想再和陆景洐发生点什么。
“念念,我给你缓解缓解。”
陆景洐低下头含住她的小嘴,将她抗议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