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舒服了很多。
她舒服的哼了哼,迷迷糊糊还嘟哝了句:“景洐,你抹的什么?”
染了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是消肿止痛的药膏,你睡,我再给你抹点。”
陆景洐继续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上,然后轻轻涂抹在女人发红的胸口上,为了更好的吸收,他轻柔的按摩着。
时念本就累了,而胸口那种手,又不断给他按摩,就更催眠了,不出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等药膏吸收完,陆景洐才收回手,抽了张湿纸巾将手上残余的药膏擦干净后,躺在时念身边,手臂像往常一样,紧紧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而时念也习惯了他的怀抱,脑袋下意识的在他胸口依恋地蹭了蹭。
下半夜,时念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梦到陆景洐病的非常严重,虚弱的躺在床上。
“念念,对不起,不能陪着你了。”
他声音都透着无力,不久就闭上了眼,不管时念如何哭着叫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时念哭着醒了过来,即使意识到是梦,但梦中的绝望和痛苦,依旧影响着她,心脏疼得撕心裂肺!
她抹掉眼中的泪,看向沉睡中的男人,满脸痛苦。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轻手轻脚的下床,拿着手机来到阳台上。
她靠在围栏上,点开手机微信,置顶的那条信息依旧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