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在陆景洐冰冷的视线朝她这边扫来的时候,她风情万种地撩了下肩上的头发,“景洐,我们好歹是朋友,不要这么冷漠嘛!”
“杨鑫,把傅小姐带出去。”
陆景洐面无表情地按下内线电话。
听到他话的傅羽轻挑了下眉,也没继续赖着,杨鑫过来后,就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走出大厦,她来到路边一辆黑色小车面前,拉开车门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覃青,看到她回来后,急声问道:“你和阿洐聊过了?”
傅羽轻拧着眉头,摇了摇头:“他把我赶了出来,非常排斥我,也从侧面反应,他拒绝心理治疗。”
“不过伯母也不用太担心,景洐的内心比一般人都要强大,他会慢慢走出来的。”
她安慰着覃青。
覃青却还是忧心忡忡,无法安心。
总裁办公室里。
在傅羽离开后,陆景洐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有时念骨灰的玻璃瓶。
深情抚摸着,喃喃说道:“念念,她们都说我疯了,但是我知道自己没疯……”
铃声响起,他看了眼之后,按了接听。
里面传出江铭激动地声音:“陆哥,我刚刚看到……时念了!”
“什么?”
陆景洐蹭地下从皮椅上站起,拿着手机的手,抖得都快拿不住。
“我说我看到时念了,但是我刚想上前叫她的时候,她就被人给强行带走了。”
“你现在在哪?我现在立即过去。”
陆景洐边说边已经跑出办公室。胸口的刀伤被扯动,传来一阵刺痛,有血渗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但是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伤口撕没撕裂。
他现在迫切的只想见到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