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跑掉。他装着大吃一惊地喊道:“老板,你跑什么啊!”
他边喊,边追了过去。
时念一个病号,哪里能跑过青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更糟糕的是,时念的病发作了,脑袋突然疼了起来,那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了奔跑的能力,手抱着脑袋,痛苦地软倒在地上。
她突然倒地,倒是让青年还惊了下,怕她使诈,站原地观察了几秒,才上前。
见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十分疑惑。
不过心中虽有疑惑,但却非常快速地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手帕,捂住了女人的口鼻。
时念想反抗,但力量太弱小,渐渐地,手帕上沾的迷药从鼻腔进入到她身体里,药效发作后,她身体就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婉彤戴着耳机,在房间听着歌。隐隐她好像听到外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她先没放在心上,后来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打开门往外瞧了瞧。
走廊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她耸了耸肩,觉得可能是听错了,就关上了门。
其实如果她早几秒开门,都或许能救下时念。
趁着夜色,青年将时念抱出了民宿,放进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小车里,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