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这人叫周响,是京都周氏集团的执行总裁。”
阿义在旁边说道。
“周响?”
时念被催眠后,记忆停留在了几个月前,所以她忘记了周响就是她找了三年的阿泽。
她将照片放大,照片里的男人除了五官更成熟一点,和记忆中的阿泽,简直一模一样。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照片,嘴里不断呢喃着。
“我想去看看他,我要确认下。”
时念急切地说道,她找了阿泽三年,现在终于出现一个长得像阿泽的男人,就算身份对不上,她也要亲自过去确认下,要是真不是阿泽,她才能死心。
她说去,就迫不及待要动身,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被阿义拦住。
“少夫人,您一个人去京都,老板肯定会担心的,您还是和老板说一声。”
时念想也是,立即拿出手机。
陆景洐一接电话,时念就说道:“景洐,我现在需要去一趟京都找个人。”
一听她要去京都,陆景洐眉头重重拧了下,沉声道:“念念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你要找谁,我派手下去找。”
“我身体没事了,我要找的人是我一个朋友,要亲自去确认。景洐,你不用担心我,让阿义陪着我去就好了。”
“朋友?叫什么名字?”
“阿泽,全名程凯泽。”
时念告诉了陆景洐,他们是夫妻,她觉得没必要隐瞒,要坦诚。
她不知道,陆景洐在听到程凯泽的名字后,暗沉沉的眸子浮现嗜血的杀机。
“你从哪知道他的消息的?”
电话里的声音又冷又沉。
“我在新闻里看到一个叫周响的男人,他长得非常像阿泽,所以我要去确认下。”
时念如实说道。
“念念,这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太多了,那个周响我也认识,是周家老爷子最小的孙子,应该不是你找的人。”
陆景洐是绝对不能让时念和周响见面的。
但时念很执着,看着照片里的人,她内心有种熟悉感。新闻里说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心脏都揪紧了,迫切地想看到他。
“景洐,不管是不是,我都想去看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陆景洐的声音才响起:“好,那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不是说你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吗?”
时念本意是不想耽误他的工作,但是陆景洐却觉得她不让他去,是怕打扰她和周响独处。
他心沉入谷底,冷峻的脸庞绷紧,冷冷道:“工作可以放一边,我现在就回来接你。”
时念还想说什么,但是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十分后,外面传来汽车声,时念小跑着出去,甚至忘记换脚上的拖鞋,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陆景洐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下车,将人抱了起来,往屋内走。
时念在他怀里扭了扭,仰着小脸急声说:“不是去京都吗?怎么又把我往回抱。”
陆景洐黑沉沉的眼眸几乎没有光,低头重重在她小嘴咬了口。
时念吃痛,眼里闪了泪花,委屈地瞪他,“景洐,你干嘛?”
“我是你老公,你现在这么迫切去找另一个男人,我很不开心!”
陆景洐的话,让时念总算明白他的反常,当即就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阿泽没有男女的感情,我只把他当作亲哥哥般。”
如果是以前,陆景洐有可能会信,但是亲眼看到那场她和周响的婚礼后,他怎么可能还会信。要是真的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她会在刚离婚,短短不到一个月就嫁人吗?
时念啊时念,你可真会装。
他眼神更冷了几分,凉凉看着她。
“你不信我?”
他的眼神,让她很受伤,心针扎一般的刺痛。
“难怪你不想让我去京都,之后又坚持要和我一起去,原来是怀疑我有二心。”
被所爱之人怀疑太让她难受了,时念抬头看他,澄净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陆景洐心微缩了下,抬手擦过她眼角溢出的泪,不想再继续争吵下去,将她放了下来,凉声道:“去把鞋换了,再出发!”
换了拖鞋的时念,和陆景洐一起坐上了车,两人都沉默着,车内气氛很凝重。
之后又换上私人飞机,飞往京都。
飞机上,陆景洐对时念的态度依旧是冷漠的。
在得到过他的温柔后,再被他冷落,这种落差,让时念内心痛苦不已。
“景洐……”
她低声叫他,傾过去身体,小嘴凑到他面前,讨好地在他绷紧的脸庞亲了下,带着几分羞涩地对他说:“景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