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姐明天再给你找几个男模,比今天的还要好,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嘿嘿,他们不仅听话,而且很卖力,一定会让你欲仙……”
“呕……”
说道一半,干呕了声。继续要说的时候,被时念捂住了嘴巴,“祖宗,别说了,再说我们两人都要遭殃了。”
刚刚时念朝门口无意一瞥,就看到陆景洐一张脸已经阴云密布,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冰冷肃杀的眼神更是吓人。
但醉酒中的秦烟根本察觉不到危险,扯开捂住她的手,竟开始骂起陆景洐来:“那陆渣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你嫁给他时,他还是植物人,陆家的人信那狗屁和尚的话,说只能由你照顾他,他才会醒来。半年里,你不分日夜地照顾他,每次给他做完按摩后,手都累得抬不起来。”
秦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在为好友心疼。
“现在白月光一醒,就急不可耐地将你丢弃。陆景洐,他可真狠啊!”
时念不断在好友的耳边说:“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别哭。”
但真的没事吗?
那为何心口如此的酸涩和刺痛。
她没有再去看陆景洐,扶着秦烟进了卫生间里。
门口,陆景洐瞳孔震颤,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整整六个月,都只有时念一个人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