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寒风,冰冷刺骨。 纷纷扬扬的大雪,也越下越大。 萧楠和花落雪干脆寻了个背风的山洞,寻了一些干枯的柴草,在洞中生起了篝火。 然后萧楠出去抓了一只野兔,回到山洞口,花落雪用灵力将一堆积雪融化成水,萧楠则剥皮洗净,最后将山洞口堵住,只留了一个小通风口,便将野兔架在火上,烧烤了起来。 那熊熊燃烧的篝火,将两人的脸庞都映照得通红。 不久,阵阵诱人的香味便飘了起来,闻着令人全身舒坦。 这时,萧楠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些五颜六色的小瓶小罐,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的粉末,都均匀地撒了一些在兔肉之上,顿时那香味更加浓郁了。 花落雪闻着香味,吞了一口口水,轻声说道:“萧大哥,上次我们在水云深渊里面烤烈火鸟雀吃,仿佛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萧楠微笑道:“以后一得空,我就给你做烤肉吃。” “嗯。”花落雪顿时开心了起来,嘴角边挂着一丝浅笑。 不久之后,一只野兔都被他们吃得干干净净。两人便静静地坐在火堆边,背靠着背,开始休息了。 “萧大哥,你觉得冷吗?”花落雪忽然问道,声如蚊蝇。 萧楠听到花落雪的话,便挑了一下篝火,让火更旺一些,然后换了个姿势,让花落雪伏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花落雪侧过头,静静地望着篝火,心中安宁喜悦,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萧楠听见花落雪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便也眯起眼睛,打了个盹。 正在迷迷糊糊间,萧楠忽然听到山洞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低语声,立即惊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花落雪,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洞口边,从小通风口往外面看去,同时侧耳仔细倾听。 “师父,我和师妹打听清楚了。那个女人在傍晚的时候,被霸占她的恶霸再次欺凌到昏死过去,夜里醒来后发现,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也被恶霸掐死了。她便用镰刀将在睡梦中的恶霸砍成了肉酱,然后又放了一把火,将恶霸的房屋全部烧毁,自己也失去神智,疯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 听到女子的话语,萧楠的眼前便浮现出了一个千娇百媚、楚楚动人的身影,牡丹仙子常芸。 “原来如此。”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回应道。 萧楠听出,这是牡丹仙子的师父云浮仙子的声音。 “师父,那女人的经历太凄惨了,任谁经历过她所遭受的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恐怕想不发疯都难!”另外一个年轻女子愤愤的说道。 萧楠也认得,这是牡丹仙子的师妹夏瑶的声音。 原来,是云浮仙子师徒三人正在外面躲避风雪。 云浮仙子:“哦?左右闲着无事,你们便说与我听听?此刻风雪甚大,此处刚好背风,便在此休息一下。” 牡丹仙子和夏瑶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讲述了起来,在这漫长的雪夜里正好打发时间。 夏瑶:“我和师姐见到村子里火光冲天,便赶过去瞧一瞧。原来是村口大树旁的一座房屋着火了,火势猛烈,浓烟滚滚。房子前面,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镰刀,死死地盯着冲天的烈焰,嘴里说着听不明白的话语,又哭又笑,形如厉鬼!” 常芸:“初见到那女人的情形,我和师妹还被吓了一跳。女人手里闪着寒光的镰刀上面,沾着一些碎肉碎骨,鲜血正缓缓地滴落在她脚边,显然是刚刚杀过了人。” 夏瑶:“当时村子里有许多人围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没有人敢过去阻止那个女人,也没有人敢过去救火,房屋就这样一直在燃烧着。女人最后丢掉镰刀,冲进了烈焰之中,也被大火烧成灰烬了。” 云浮仙子:“这女子的遭遇竟如此凄惨,不过也算是随着那滚滚烈焰,结束了一场世间的罪恶。” 夏瑶:“师父,还有呢!听村里人说,那女人二十年前刚出生不久,大概才几天的时间吧,就得了一场大病,病得很重很重,当时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她祖父请来了村里的医生和巫婆,但他们看过之后,却都觉得已经回天乏术了。” 牡丹仙子:“是的。她母亲因为长年身体虚弱,也没有什么奶水,只能熬些稀稀的米粥喂给她吃,看着病情日益严重的女儿,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暗暗地伤心落泪。巫婆给了些香火纸钱,让她母亲每天晚上都拿到家门前,在地上插上香火,焚烧纸钱,虔诚地祈求祷告,但也是没有任何效果。” 夏瑶:“她祖父却仍然没有放弃,最后求得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