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了!” 洛溪点头,“他们为了对付蓝家,也算是费尽了心思。” “可是知道又如何,咱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 图兰撑着下巴,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不用证据,只要那天被我遇上了,我直接就给他们全部弄死。” 算计了自己无数次,洛溪自然不会放过这幕后的家伙。 “对!弄死他!” 图兰握拳,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玄风看着斗志昂扬的主仆两人,眼中满是笑意。 自从王妃进了王府,王爷的笑容也多了,主子高兴了,他们做属下的自然也跟着高兴。 这一顿折腾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许久没吃饭的洛溪,人还没到玉笙居,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主子,奴婢去大厨房让他们给准备饭食。” 图兰说了一声,小跑着往着厨房的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皇宫的某处暗室中,一名长相妖媚的女子,砸掉了祭台上的魂灯。 “废物,全都是废物!” “娘娘,莫要动怒,这人死了并不一定是坏事。” 宫女若水眼中全是算计。 “怎么说!” 唐碧宣看向了若水。 “人一死所有的证据只会指向一人。” 若水挑了挑眉心。 “也是!” 唐碧宣微眯了眼睛,脸上却是露出了惋惜之意,“不过还是可惜了蓝裴朝的几个儿子,要是都弄回来,那我儿子定然会活得更加长久。” “娘娘,没有他们,我们可以再找其他人,比如说左相家的几位孙子。” 一直没说话的贴身太监莫寻开了口。 “这个可以有!” 唐碧宣眼睛都亮了,抬头看向莫寻夸赞道:“小寻子还是你的办法好,到时候再将事情栽赃给那个短命玩意,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奴才这就去办。” 莫寻拱了拱手,转身的同时脸上笑意全无,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讥讽。 * 吃过了午饭,洛溪又在药房中忙活了一会儿就回了房间补觉。 下午的时候,定远侯府送了长公主的生辰帖。 夜景渊放下了手里的公文,带着玄风和玄影去了曹达的住处。 看到夜景渊来了,他就要下床行礼,好在玄影动作快将人按回了床上。 夜景渊坐到了床边,故作不悦给出了声,“曹爷爷,不是说了在家不行礼吗?您怎么又给本王行礼了。”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夜景渊一般都不会称呼为曹管家。 曹达拍了拍脑袋,“小主子莫怪,老奴是老糊涂了,咳咳....” “怎么还咳嗽了啊!” 夜景渊拿起桌上的茶水递到了曹达的面前。 “这一变天就会咳嗽几声,没啥大事!” 曹达回一句,喝了两口茶水,这才问道:“小主子,您过来可有事情啊!” “嗯!” 夜景渊点头,将长公主生辰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是这个事情,曹达又是一阵自我埋怨,“瞧老奴这记性啊!居然差点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这生辰礼.......” 小半刻钟后,夜景渊带着玄风离开。 就在他们离家不久,曹达喷出了一口黑血。 看着被子上的黑血,他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终究还是不行了啊!” 担心会被伺候的人发现,他吃力地起身将穿上的被单弄下来,塞到了床的 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撑过长公主的生辰,免得到时候影响了小主子的心情。 那天洛溪是给她解了毒,只是昨天晚上他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醒后就突然咳血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认为是主子来接他了,并没往其他方向想。 而离开不久后的夜景渊,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走!回去!” 他出声吩咐道。 玄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听话地推着夜景渊又返了回去。 刚躺回床上的曹达在看到夜景渊时,眼中闪过了惊慌,只是他嘴角没有完全擦干净的血迹却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