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便见一袭蓝衫不知何时立在了她身后,赵雅手握着方才被扔出的蝉,看着两位女妖冷道:我让你们找寻公子,你们倒好,还有心在散播传言,方才那些传言,就是从你这传出去的? 高个女妖闻言面色一白,忙推脱道:不是我,我也只是听其他妖说的。 赵雅道:你还听到了什么? 高个女妖忙摇头,没有了,就只这些。 而圆脸女妖见赵雅问得慎重,突然一阵后怕,道:雅雅姐,这些传言,不会是真的吧,谷玄牝真在山庄中? 赵雅冷哼一声,道:重要吗?不论真假,有公子在呢,公子能杀谷玄牝一次,就能再杀他千千万万次,而你们要做的是什么? 是,我们这就去找公子!两个女妖应声后忙欲逃离。 却又听赵雅将她们叫住,慢着,你刚才说的,还有多少妖知晓? 这伙房院药房院的姐妹应该都知道了,至于其他院子,也有不少风闻。 传得倒快赵雅自语一声,陷入沉思,而两个女妖不敢走,也不敢说话,只得在旁边站着。 此时,忽闻铛铛挡,报时的钟声从山庄处传来,在山林中悠扬回荡,宣告时光流逝,已是午时,留给锦屏山庄的时间已所剩无几,赵雅手中秋蝉也似有感同命相怜,鸣声越加凄切,与钟声相和。 你们继续寻找公子,若到晚上也找不到,便算了,无所谓了。赵雅回神,叹口气让两女妖退下。两女妖虽觉疑惑,但也如蒙大赦,忙快步跑开。 而你,安静!赵雅握拳,将手中吵闹的秋蝉攥成浆液,随后嫌恶的用绢帕将碎成血肉的虫子擦拭去,连绢帕一并丢弃。 而后,朝着山庄的方向走去。 几位女妖各自走远,却皆未注意,就在她们头顶上树梢枝丫处,一名锦袍男子倚坐梢上,手指上停栖着一只鸽子,他轻抚几下鸽子的羽毛,随后手指轻扬,鸽子随即扑棱棱的飞出 这就是外面的传言吗?嗯,似是而非的,知晓谷玄牝已寄体在山庄之内,却不知母蛊正在侵夺记忆,倒真像是山庄女妖从蛛丝马迹里拼凑出来的。果然女妖多的地方,从来藏不住消息。听完韩赋叙述,秦风不由对传言点评了一番。 但也就是传言,只盼传言不会带来骚乱,也别波及到天女。楚颂对此传言并未太大兴趣,正打算轻轻揭过。 可却见秦风和韩赋都皱眉不语,而魏萌儿更是脱口说出:楚姐姐,可我觉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楚颂反驳道:不可能,根据母蛊发作的时间推算,谷玄牝在一个月前就已布下了母蛊,而天女凌心前日才刚来到山庄。哪有可能是她? 魏萌儿欲言又止,却见秦风饶有兴味的鼓励她道:想说什么只管说。 魏萌儿这才鼓起勇气般道:其实谷玄牝本就不一定是一直呆在山庄内,他大可在布下母蛊后就一走了之,只在最后的关键时日回到山庄,清除出现意外,防止计划脱出控制便好。甚至说,天女刚被送到山庄,铁山大哥第二日便被杀死,时机可真是巧,这可能就是谷玄牝清除变数的手段! 楚颂一怔,竟也露出疑惑之色。而魏萌儿如受鼓舞,继续道:楚姐姐你说谷玄牝前日午时左右试图动铁山大哥尸体,才将怀疑的范围锁在我们五个身上,但我们都忽略了,前日午时单独行动的并非只我们五个,天女凌心也是独身一人无人看管,她也有机会行动,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以治疗伤势为借口,名正言顺的将谷玄牝送入山庄内! 楚颂反驳道:可天女凌心确实心神受了创伤,这点骗不过我。 魏萌儿又道:这只让天女凌心更可疑,谷玄牝寄体他人,也是从心神下手,或许,寄体他人时本就会对心神造成一定伤害,为了隐瞒心神上的创伤,防止被楚姐姐你发现,从一开始就装作心神因天书之战受创昏迷,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其他天书之战的参与者听说都醒了,怎么就她没醒? 楚颂一时无法反驳,但总觉得不对劲:可这只是猜测,没什么根据。 却听韩赋说道:那证实一下不就行了,你不是说凭借蛊虫想杀特性,可借你手中的寄身蛊试出其他寄生者?那不如就用在她的身上。 楚颂面色一变,反对道:不行,若是猜错了,浪费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天女凌心本身心神就已受创,再经寄身蛊的试炼,创伤还会加剧数倍,可能将再醒不过来! 楚颂的言语不是恫吓,她的试验方法,是将从铁山那得到的蛊虫逼天女体内,看是否会引起蛊虫相噬,若出现蛊虫相噬,则证明天女就是谷玄牝寄体,一切倒还罢了。可一旦猜错,从铁山那得到的蛊虫便回趁机噬咬天女凌心神识,若换做常人,或许还能忍受,可如今天女的精神状态,再受心神上的攻击,可能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