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出现?而地狱道道众现在又在哪?给你个提醒,慕紫轩的记忆之中,便有答案!” 应飞扬回想了一下,突然神色一变。 “咯咯咯,看来你是现了,可惜,阵法将要解开,这方天地也不存,你身为天道的记忆也会随着世界一同消失,你就算现在知晓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至于你,我感觉终有一日,你也会与慕紫轩一样,被你们最尊敬的人遗弃,到时,咯咯咯,我期待我会在你体内复生……” 他话未说完,剑光再现,“说了很多遍,你很聒噪!”残留的嘴巴被应飞扬的剑绞成黑色碎屑,再不可见 。而应飞扬却仍未停止,对着一片虚无不停的挥剑挥剑挥剑挥剑挥剑,身为天道的他非常理可衡量,剑之快,难用言语形容…… “快快快快,六道道众撤离后,阵法没了人间道和修罗道真气维系也将消散,必须在阵法消散前,将这动作化为本能,化为习惯,然后……” “一定要在回到原来世界的瞬间,将这讯息传出!” 司天台侧旁山峰,胡离与未知名姓的黑衣青年,继续着一场不见刀兵的言语交锋。 黑衣青年盯视棋局,道“这一子转白易黑,局势确实大变,但只凭慕紫轩会地狱道擅长的夺魂术,就推测他与地狱道、甚至整个六道有所关联,实在太过单薄,二公子可还有其他证据?” 胡离道“慕紫轩做事缜密,无有遗漏,就算有,由我这妖族口中说出,也算不得证据。若是能有说话够分量,或是有背景的人指控,让正道之人对他调查一番,也许能找到其他证据。” 黑衣青年不动声色道“二公子还不忘探测我身份么,不如省下唇舌说回棋局。在西南角,黑子从自陷死地的局势脱出,重新大占上风,甚至还对东南角构成威胁,白子岌岌可危!” “或许还不止,莫忘现在该黑棋落子,黑子除了局面占优,还握有一先在手,这一子何时落?落在何处?皆可任其挥!与其汲汲营营边角,不如趁此一先”胡离拈着一枚黑子,挪向棋盘未被涉足的中央,在上头虚划着一个圈,“在落子中腹之地!” “三处!”黑衣青年盯视棋盘,好似能透过棋盘看出万里河山,“我能想到的落子点,共有三处,不知二公子将落子哪一处” “我嘛我哪里也不落!”胡离拖着长腔,又在棋盘上虚划几圈,却一收手,将手中黑子放回棋罐中,“这终究不是我的局,信息不足,所知太少,贸然落子,只怕会身坠局中,沦为他人棋子而不自知,还是趁早收手好!” “也是!与其当局者迷,不如做一个旁观者,静待胜负分晓!”黑衣青年轻笑一声,亦将手中的棋子放下。 而胡离缓缓起身“天色已暗,在下也该告辞了,今日相谈一番,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可惜阁下还是不愿道出名号。” “也许他日,你我会有对局的机会,那时,二公子自然知晓!” “哈,那我期望那一日不会到来!”胡离说罢,便要离去、此时,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学弟!学弟!”声音由远极近,一道人影自山下而来,来人面容俊朗,身着一身儒袍,背上正负着一把古琴,脚步却不见丝毫滞碍,转眼就到眼前,对黑衣青年埋怨道“沈学弟,可算找到你了,一会没注意你就不见身影,原来是又跑到这里与人下棋了!” 胡离上下打量来人一番,目光注视到他背后琴上,道“九霄环佩?” 来人眉一挑,露出雀跃之意“哦?阁下亦是识琴之人?” “听闻当代制琴大师雷威最得意的作品共有四把,皆以九霄环佩为名,我曾在天香谷,一位擅长歌舞琴艺的故人那里见过其中一把,这才认得出,听闻九霄环佩其中一把音质中正平和,温和敦厚,堪称儒音仙品,所以被赠予华章儒府的琴剑公子许听弦,再看公子一身儒服,想来就是传闻中的许公子了……” 随后目光又转向黑衣青年,露出一抹畅快笑意道“哈,许公子的学弟,自然也是出身华章儒府,沈兄,看来知晓你的名号,不必等到对局之日了!” 说罢,领着九弟胡宇大笑着离去。 “怎就走了?不与你下棋了吗?”许听弦见胡离见识谈吐不凡,又识得他背上之琴,正有结交之意,却不料他已走了,不由望向那姓沈的黑衣青年征询道。 黑衣青年上下扫视了许听弦一番,面露无奈之色,叹道“不下了,还未开局呢,就已经被人搅了。” “是谁谁搅你下棋了?”许听弦颇无自知的追问道。 黑衣青年不理他,将棋盘上棋子收回棋盒中,深邃目光却看向山下,把玩着棋子自语道“慕紫轩,你会是我要找的人吗?” 修罗道和人间道道众6续撤出上三道轮回阵,迅的从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