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留痕,一线生死。 越苍穹划地为界,惊慑地狱道众人,地狱道人数虽众,但因失了首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眼睁睁的看着纪凤鸣一飞冲天,想再攻击也已经来不及。 纪凤鸣速度极快,又不用携带着他人飞行,所以转眼间已赶上已赶上先头离开之人,却在接近盘古开天阵开出的阴阳太极门时。忽觉太极门周遭气流扰动,阴阳双气疯狂旋转,在空中酝酿出了一道气流风暴,已呈现不稳之相。 纪凤鸣随即面色一变“众人加快,盘古开天阵要撑不住了!”说罢身形再提,但却觉真气一空,再也榨不出余力。 随后阴阳双气爆旋,怒风狂卷,不少人加速猛冲,及时冲入太极门。但仍有不少去势受阻,抵挡不住肆虐风势,被飓风卷着在空中打旋,惨呼连连,却是皆被狂啸风声遮掩。 纪凤鸣将近气空,也是一口真气没提上来被卷入风中,如落叶一般身不由己随风飘飞,被卷得头晕目眩,苦不堪言。突得身子一轻,却是被飓风甩出,掷向了远方。 上下无依之际,却突然一道白绫卷来,缠住他的脚腕将几乎被甩飞的纪凤鸣拉住,纪凤鸣强忍胃涛翻涌睁大眼睛,却见正是天女凌心出手相助。 天女一人催动“十丈轻尘”,“十丈轻尘”如向四周散开,如在半空盛开了一朵迎风招展的水仙花,竟是以一己之力,将十数个被甩飞的人悉数拉住。 随后天女凌心素腕一抖,十丈轻尘向一条条白蛇般灵活,将被束住的人依次向太极门甩去。 纪凤鸣也在其列,心中念了声“多谢”,已被甩至太极门前。 此时,突然见天女凌心身形一晃,轻呼一声,一股乱流当面打来,清丽脱俗身影被卷入肆虐气流之中。 救人者,却是反受波及,难以自救,天女连甩出十人,气力一时不济难以凌空稳住身形,而阴阳气旋更加躁乱,卷着天女凌心转了几圈后,巨大离心力之下,天女凌心被远远甩出,直接甩出幽冥鬼城!而她白绫的尾端好似还束着几个没来得及送出的人,也被一并甩出去。 “不妙!”纪凤鸣呼了一声,想要有所行动,但身子已经没入门中,而与此同时,太极门猛然闭合,阴阳双鱼旋转着缩最终消失无形。 盘古开天阵消散,鬼城天空恢复平静,就像什么没发生过 洛阳南侧十里,一不知名的树林,一名相貌平凡的断臂中年男子盘膝而坐,打坐疗伤,男子非但断臂,腹部也被受了创,衣襟血淋淋的染红一片,甚是可怖。虽现在已止住了血,但面色仍是苍白,豆大汗滴从额上滑落。 而身遭,另有一名头戴银色面具的白衣男子负手而立,为他护法。这二人正是从鬼界脱出的帝凌天和晏世元。 气运周天,晏世元头上冒出汩汩白烟,已至紧要关头,随后,双目一睁,口中啸动,一股锐利剑气从腹部创口被逼出,剑气所向,直将前头一排树木都洞穿了碗口粗的孔洞。 剑气逼出,晏世元才吐出一口浊气,帝凌天问道“晏道主,伤势可还有大碍?” 晏世元道“已经无妨,劳主上费心,只是属下带来的道众,竟然尽数折损在这一役,实在可惜。”说罢,不禁叹了口气。 帝凌天道“此事吾也有责,本意率你们突围,却没想到阳界护阵之人竟也有高手,竟是险些再遭围困。” 晏世元忙道“主上何必自责,今日若非主上,早在鬼界时,我等就亡于越苍穹剑下了。而主上也终是扰乱了盘古开天阵的运行,纪凤鸣等人见到通道将闭,未免退路断绝,必会退兵,也是解了鬼城之危,属下总算言而有信,没有辜负对阴魍魉的承诺,哈哈。”说着,晏世元又是笑了两声,也不顾扯动伤口。 “说起来,方才护阵之人中有两个人异常抢眼,那个紫衣青年竟能接一掌而不受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深修为,而另一小和尚年岁更轻,修为也差了些许,但目光沉着,指挥若定,佛门老僧竟也受他差遣,险些真将吾困住,这二人究竟是谁?” “那紫衣青年名唤慕紫轩,年纪虽轻,但已是司天台之主,也是近些时日才声名大起,一鸣惊人,所以属下也未探出他的底细。至于那那名小和尚,他是佛门圣佛尊的关门弟子释初心,年岁虽辈分却极高,童稚之龄时就有小神僧的称号,日后前途亦是不可限量。” “再加上纪凤鸣,天女凌心,还有断你臂膀的应飞扬,嗯佛道后辈中竟然出来这么多超凡人物,晏道主,人间道中,可有能比肩他们的年轻人?” 晏世元苦笑摇摇头,“怕是没有” 随后又摸着右肩断臂伤口,小心问道“那,主上,你让我带走那个应飞扬,可是起了惜才之心?还是另有目的?” “我只是见他魂体特殊,似乎受过天启,所以便做了个实验